「您知道嗎?」

沈熠衡嘴角帶笑,刻意放慢語速,讓每一個字都透著一絲戲謔的意味,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乾性高潮沒有不應期,所以…只要您的身體狀況許可,強制進行幾次都沒問題。」

裴時嶺的瞳孔猛地收縮,眼底的驚恐如潮水般洶湧,他的指尖死死握緊,卻怎麼也無法阻止身體的顫抖。

他終於意識到

這種玩弄前列腺的折磨,不會因為高潮結束而停下,反而會一次次積累,讓身體變得更加敏感,無法抵抗,甚至是上癮。

他已經無路可逃了。

「您知道為什麼…」

沈熠衡的笑意更深了一些,語氣輕描淡寫,卻透著讓人無法違逆的壓迫感。

「高潮後,我會讓您短暫休息幾秒,才繼續嗎?」

裴時嶺的喉結微微滾動,汗水順著鎖骨滑落,他的唇瓣微微顫抖,像是在囁嚅什麼,可終究只是細微地搖了搖頭。

「因為……」沈熠衡的手指沿著棒身滑過,語氣溫柔得近乎殘忍,「我要讓您更深刻地感受,這種能將您過去的認知徹底摧毀的“粗暴高潮”。」

話音落下,他的指尖輕扭,金屬棒旋轉了一下,圓潤的末端在敏感內壁上碾壓,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裴時嶺的身體猛地繃緊,雙腿顫抖,指節泛白。

「唔…」

那種怪異的刺激感再度襲來,強烈的麻癢沿著神經竄入脊椎,像是要將理智連根拔起,讓他完全無法抗拒。

「啊…哈啊…」

他幾乎無法壓抑自己,胸口瘋狂起伏,連呼吸都混亂到不像話。

「已經比較適應這種感覺了吧?」

沈熠衡語氣愉悅,手指輕輕抽插了幾下,讓金屬棒摩擦著已經紅腫不堪的鈴口,透明的液體順著棒身滑落,沾濕了大腿內側,畫面淫靡得令人窒息。

「換下一個尺寸。」

裴時嶺的眼瞳驟縮,驚恐在瞬間攀升至極限,冷汗浸透衣襟,他的雙手不自覺地用力扯住束縛著他的領帶,指尖泛白,像是想要抓住最後一絲喘息的餘地。

「怎麼了?」沈熠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語氣裡帶著一絲無辜,「我可沒說,不會擴張這個可愛的小肉洞。」

輕柔又殘忍的話音落下,金屬棒被毫不留情地拔出。

「啊啊啊」

尿道口猛地劇烈收縮,像是失去了依靠般微微抽搐,過於敏感的內壁因反覆摩擦而泛紅,空蕩蕩的開口微微顫抖,還殘存著被侵入的錯覺。

快感的餘韻尚未完全散去,卻又迎來更深的空虛與不安的顫慄。

這一次,沈熠衡沒有誘發射精反應。

他靜靜地欣賞裴時嶺此刻的模樣,嘴角的笑意很淡,目光帶著一絲餘裕,像是在等他自己開口求饒。

盒子裡,排列整齊的尿道棒閃著寒光,反射出鋒利的壓迫感。

沈熠衡的手指在一排不同尺寸的金屬棒上遊走,最後,他的手停在某一根上,指尖輕輕敲了敲棒身,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裴時嶺的呼吸瞬間一滯。

沈熠衡跳過了一個尺寸。

額角的冷汗順著顫抖的睫毛滑落,胸口劇烈起伏,他咬緊牙關,卻根本無法掩飾聲音裡的顫抖,「不…那個…太大…」

沈熠衡聞言微微挑眉,他低頭審視著自己選中的金屬棒,語氣帶著濃重的困惑,「大?」

他把玩著棒身,指尖順著光滑的表面輕撫,隨後微微偏頭,語氣輕描淡寫,卻透著讓人無法違逆的冷意

「依照您的程度,吞下這個絕對沒問題,別那麼嬌氣。」

別那麼嬌氣。

這句話,是裴時嶺常用來數落下屬的話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