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連續高潮下渾身無力,然而,沈熠衡沒給他喘息的機會。
「第四次。」
「趙宇晨,業務部,您的幾句話,就讓他的努力變得毫無意義,請您向他道歉。」
裴時嶺已經沒有辦法反抗,甚至連意識都開始有些模糊,理智在高潮與羞恥交錯的折磨下,一點點被抽空。
「對不起…趙…啊啊…趙宇晨…」他的聲音顫抖,眼尾泛著不受控制的淚光。
「我不該…隨便…嗚啊…不該隨便否定你…啊啊啊…努力…」
裴時嶺無力搖頭,快感帶來的失控與屈辱交織,讓他在這場懺悔中失去最後的倔強。
沈熠衡殘忍旋轉著金屬棒,在已經極度敏感的內壁上碾壓,他的動作不急不緩,讓裴時嶺逐步感受到從痛楚到快感的轉變,直到他的懺悔話語染上無法忽視的顫抖。
「您確定這是道歉?」沈熠衡笑意加深,語氣輕柔得像是情人間的低語,「還是說,侵犯尿道的快樂,讓您無法專心思考?」
第四次前列腺高潮,比前幾次更加猛烈。
裴時嶺的背脊幾乎被汗水浸濕,高潮後的瞬間脫力感,讓他的指尖無力地放開扶手,整個人像是被掏空,癱在椅子上喘息。
他的呼吸聲散亂,理智在一次次的高潮摧殘下變得模糊,他甚至開始害怕下一次的來臨,卻又無法停止這場折磨。
「繼續。」
「孫文凱,企劃部,他的案子被您當眾丟在桌上,說這種水準不如直接辭職。」
裴時嶺的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觸電一般,所有的感官都崩潰到了極致。
「不,不要再…啊啊…」
這是他第一次發出真正的求饒,甚至連話都說不完整。
「您已經不行了?」沈熠衡微微側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但這才第五次。」
他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愉悅,手指輕點了點金屬棒的尾端,「總共十七個人,您忘了嗎?」
這句話如同最後一根壓垮理智的稻草,裴時嶺的胸膛劇烈起伏,極度敏感的身體無法承受更多。
他的指尖無力蜷縮,眼尾泛著淚光,整個人像是一隻被逼到角落的困獸,無處可逃,又只能被迫繼續承受這場折磨。
沈熠衡輕笑,「那麼,請您開始懺悔。」
金屬棒再次緩緩深入,圓潤的末端沿著內壁碾壓而過,細微的摩擦帶來無法忽視的顫慄感。
裴時嶺猛然繃緊背脊,指尖因為過度緊繃而泛白,渾身如被電流貫穿般顫抖不止。
「哈啊…」
胸膛劇烈起伏,額角的冷汗順著顫抖的睫毛滑落,唇瓣泛著濕潤的紅,連呼吸都變得混亂破碎。
刺激遠超過他的承受範圍,快感與折磨交錯著將他吞噬,每一次深入、每一次旋轉,都精準地撞擊著那顆已經腫脹敏感到極致的前列腺,將他推向無法掙脫的深淵。綆哆好雯錆蠊系輑9???|浏⑼⒋零8[??羣
他想要反抗,想擺脫現在的處境,可當沈熠衡的指腹對著棒身施力時,他的身體卻誠實地拱起腰,像是渴求更多、像是一再背叛他的理智與自尊。
「不…不要了…啊啊…高潮…不要…」
聲音已經聽不出任何威嚴,只剩下被逼入極限的顫音與喘息,尾音甚至帶著壓抑不住的顫抖。
他曾經引以為傲的驕傲,正在這場凌遲般的調教中,一寸寸崩毀。
沈熠衡輕笑,那笑意裡帶著毫不掩飾的愉悅,他從容欣賞一場馴服過程中最美妙的瞬間。
「才第五次而已。」他俯視著裴時嶺,語氣帶著明顯的惡意,「您的反省,就這麼沒耐心?」
指腹持續旋轉著棒身,讓金屬棒嵌入最敏感的部位施壓,強迫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