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原封不動地丟回自己身上時,他才知道有多麼難堪。
「不帶點痛,怎麼能算懲罰?」沈熠衡低笑,語氣溫柔,卻殘忍至極。
他的目光緩緩掃過裴時嶺泛著紅潮的肌膚,眼底閃過一絲愉悅的戲謔,正在細細品味他此刻的狼狽,「沒有折磨歷練,您怎麼成長?」
裴時嶺曾經用來羞辱他人的話語,如今成為將他一步步逼入絕境的利刃。
他死死咬住唇瓣,下一秒,視線被讓人窒息的恐懼吞噬。
沈熠衡的手指輕輕捏著比剛才粗了不止一圈的金屬棒,圓潤末端在鈴口處若有似無地打轉,細微的摩擦已經足夠讓他渾身繃緊,冷汗直流。
「等…」裴時嶺求饒的話語還未出口,冰冷的金屬便毫無預兆地深深侵入。
「啊啊啊」
撕裂般的衝擊瞬間襲來,沒有任何適應的餘地,濡濕的鈴口被迫張開到極限,異物強勢地沿著緊窄的尿道壁筆直深入,最後狠狠撞上那顆早已被玩弄到極致的前列腺。
電流般的快感從體內炸裂開,像是一場猝不及防的爆炸,理智被無情吞噬,神經被碾壓至極限,所有的抗拒都變得毫無意義。
「唔啊啊…哈啊…」
裴時嶺的肌肉瞬間繃緊,指尖死死抓住扶手,關節因用力過猛而泛白,他的腰部因強烈的刺激本能地拱起,腳趾無法抑制地蜷縮,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反應。
腦中嗡鳴作響,所有的神經在這股強制侵襲的快感下瘋狂流竄,他根本無法適應,甚至連最基本的喘息都變得破碎零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