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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是祂的。

“你……”华云谦千言万语被堵住，说不出话来。

奚骛岚垂着头，倒下了。

“喻思言”释然一般笑一声，抬起头来看着华云谦，眸子很亮。那一刻华云谦甚至都有些分不清他们两个。

“看，我没死。”他笑着说，像个讨赏的孩子。

我没死，所以你不需要担忧。

“可祂也没死。”华云谦目光淡漠下瞥，奚骛岚的身体已经消失不见。

「祂不会死，」「喻思言」的声线听着也很冷，本应当会让人感到疏离，华云谦却从当中听到了一些小心翼翼他急着解释，“在下一任天道彻底接任之前，祂死不了。我们只能压制住祂。”

“下一任天道，不是你？”哪怕是前世，“喻思言”也比他矮上半头，华云谦垂眼看着祂，两人离得很近，祂呼吸似乎急促了些。

原来「神」也会有呼吸。华云谦不合时宜地在想。

“不是，我……”“喻思言”张了张嘴，似乎不知道怎么解释，目光偏移看向远处的少年。

华云谦也顺着祂的目光看了过去。

奚骛岚消失，喻思言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遥遥望向这边。

华云谦的视力太好，能清楚地看到少年抿住的双唇。

看着不太高兴。

他下意识与「喻思言」拉开了一些距离。

没有见到后者黯淡下来的目光，他快步走到少年跟前去，伸手扶住他：“方才顾不上你……伤到你了？”

喻思言轻轻摇头，看向远处的……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