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一狼,直接让大家把对方投了出去。

第二夜,警长毫无意外地被刀,走前留下遗言,正要指认前一夜查验的狼人,就被查到的三号自爆打断了发言。

由于自爆,这一轮没有发言,直接天黑。

游戏还在进行,显然,贺南鸢不是狼。

我感觉到身侧传来的凉凉注视,如坐针毡,连一点余光都不敢往那儿瞥。

第三夜,警徽一落到我手里,我就给刀死了,但我留下遗言,把最后一个狼坑排了出来。

至此,游戏结束,狼人全灭。

众人复盘为什么第一夜预言家没死死了个村民时,狼人显得比好人还茫然。

“我们刀的是预言家啊?是不是上帝看错数字了?”

莫雅笑得有几分尴尬:“你们确实刀了预言家,后来女巫用解药又给他救活了,恰骨……七号是女巫毒死的。”

所有人目光都看向我。

“我就想说这个刀法怎么这么奇怪,还以为是什么我不懂的战术,闹半天是盲毒?”

“米夏,你多少带点私人恩怨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觍着脸冲贺南鸢笑道,“原谅我,恰骨~”

申斌搓了搓胳膊:“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你和莫雅都叫贺南鸢恰骨,但你的恰骨特别恶心,软趴趴的。”

你才恶心!活该你单身啊!懂不懂小情侣的情趣啊?

林恬从洗手间出来,擦着手道:“这房子挺好呀,就你们两人住啊?”

我双手撑在身后,舒展着脖颈道:“大多时间就我一个人住,贺南鸢双休日才过来。”

“你怎么不叫你女朋友陪你一起住?”申斌猥琐地挤挤眼,“你们不会还是纯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