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往前走,我家就在前面那小区!”我跑到前头给大家带路,被杨浩泉一把扣住。

“你这女同学喜欢什么样的啊?你看我有没有戏啊?”他揽着我的肩,边小声说话边不时往后偷瞄。

喜欢帅哥美女那是人之常情,男未婚女未嫁,礼貌追求也很正常。这一桌的单身大老爷们要是对莫雅不动心,我反倒要觉得他们是不是哪里有问题了。

“你可以试试。”我说着也学他往后看了眼,“不过她以前喜欢的都是又高又帅型的,喜欢她的也都英俊逼人。你这样的,实在是一般般,机会不是没有,但确实不大。”

莫雅与林恬走在一起,当林恬与男友说话时,她就会回头去看贺南鸢。

贺南鸢毫无所觉,照旧跟申斌他们说着话,并不看她。

我心里不胜唏嘘。

谁能想到,最后她喜欢的和喜欢她的成了一对?

还是希望莫雅别看出来吧,不然对她刺激可太大了。

十个人,正好是三人三狼三神一上帝的配置,由于莫雅不太会玩,林恬就让她做上帝先看两局,之后再换她。

九人屠边局,即只要其中一方玩家死完,相反阵营就宣告胜利。

第一局我抽的是个“猎人”,三神之一,贺南鸢上警与王澈对跳预言家,并且上来就给我发了个金水。存着一些私人情绪在里面,我相信了他。

结果这货不仅是匹悍跳狼,还自刀骗女巫解药坐实自己预言家的身份,带头把真预言家投了出去。最后村民死光,狼人阵营获胜时,知道他其实真实身份是狼人,我和女巫牙都咬紧了。

“太脏了!”我嗤之以鼻,“就一个休闲娱乐局,要不要玩得这么脏?”

贺南鸢盘腿坐在地上,唇边噙笑,洗着身份牌道:“这难道不是常规操作吗?你看的那些直播没教你?”

我:“……”

果然是睡一张床的,知道怎么打脸最痛。

“你不要嚣张,下一把我要是预言家我第一个查你!”

第二局,我虽然没抽到预言家,但抽到的仍旧是身份牌拥有一瓶解药与一瓶毒药的女巫。

预言家一般都会争夺警徽,这局没有出现上一局对跳的局面,警长表明自己就是预言家,不管是不是,在没有第二个人跳预言家的情况下,我还是认他的身份。

同时,在争夺警徽时,贺南鸢也上了警,但发完言刷完存在感就退水了。

他说他是村民,呵,我根本不信!

第一夜,狼人刀了预言家,莫雅问我要不要用解药,我点了点头,她又问我要不要用毒药,我还是点头。

“你要毒谁?”

我指了指贺南鸢。

“……”莫雅顿了顿,继续走流程。

天亮了,跳了预言家的警长没死,贺南鸢这个村民死了。

贺南鸢第一个发言,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一个村民,狼人刀我不刀预言家……”他拧眉思考片刻,突然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被他看得心虚不已,连忙移开视线。

好在他的目光只是从我脸上滑过,很快落到下一个人身上。扫视众人一圈后,他道:“可能是我上把表现太好,狼人怕我成为威胁,所以第一夜就刀了我。村民已经少了一个,预言家不知道能不能挺过第二夜,最好的局面,就是警长昨天查到狼,这一轮先把一匹狼投出去。今晚我建议他在上警的玩家里查验,三号上警发言很奇怪,和他上一轮状态不太一样,我建议查他。最后,希望女巫和猎人隐藏好自己,必要时……善用自己的技能。“

怎么回事,最后一句话怎么觉得他话里有话?难道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预言家发言,如贺南鸢所言,他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