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啊。”我揉着他的脖颈,催促他。

音乐声一片肃杀,琴萧鼓瑟中,似乎能看见数不清的刀光剑影,恩怨情仇。

贺南鸢做什么都能很快上手,无论是桌球还是网游,甚至是剧本杀,只要跟他讲一遍规则,他就能玩得跟老手一样,但偏偏这次……意外地生疏又笨拙。

捏着他耳垂上那枚绿松石耳钉,我忍不住进行了一番合理的推测。

“你是不是……是不是平时都不做这种事?”

贺南鸢抬头看了我一眼:“你其实不用说话也行的,我不觉得尴尬。”

我闻言瘪了瘪嘴,用力捏了下他的耳垂以示不满。

也不是说尴尬吧,主要是没了说话声,就不能分散注意力了,全部感官都会汇集一处,很容易……变成短平快。我米夏一生要强,这种时候怎么可能输,决赛圈都进不了我以后怎么在贺南鸢面前做人?

后头滚动两下,我另辟蹊径,将手伸向他:“我也帮你……”

贺南鸢什么话也没说,直接上来堵住我的嘴,制止了我的所有动作。

箫声渐疾,音乐变得越发激昂起来,随后,戛然而止。

我:“……”

贺南鸢:“……”

能明显感觉到贺南鸢愣了下,他缓缓退开,低头看去,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嗯……我去洗手。”说着就要站起来往洗手间去。

我见他要跑,呼吸都没平复就扑过去将他压在身下:“急什么?礼尚往来,我还没出手呢。”

“不用了……”他别过脸,挣扎着要起来。

不是变态,可他用这种语气这张脸说这种话,只会让人更想强迫他。

“什么不用?”我狞笑着道,手掌撑在他胸口,“要的。”

就和玩游戏一个道理,一个队伍里,只要别人比我先GG,那我就不是最菜的那个。同理,只要贺南鸢比我快,我就不是最快的那个。

如意算盘打得响,真的操作起来,却遇到了一些些意料之外的局面。

贺南鸢就跟个游戏BUG一样,平a不死,连招不死,大招还不死,我都已经没招了,他还游刃有余只是损伤一点皮毛。

我这手速打电竞都妥妥的,技术方面是绝不会有问题的。

既然不是我的问题,那肯定就是他的问题了。

“你这是病,得治。”我直起身,严肃地下了诊断。

贺南鸢微微皱眉:“我没病。”

我平静地看着他:“不,你有。”

这肯定有问题啊!同样十八岁,怎么可能我的十八跟他的十八差这么多啊?身高比不过,学习比不过,连这方面都差一大截像话吗?

老天爷你自己看看像话吗??

“叫我。”贺南鸢忽然撑坐起来。

我一个不稳,差点往后摔倒,还好他伸手揽住了我的腰。

“恰骨……”他闭了闭眼,靠在我的肩头,“叫。”

丫玩得还挺花。

“恰骨……恰骨……”我凑到他耳边轻声呢喃着,用唇峰摩挲他的耳廓。

久久,一阵凌乱的呼吸过后,他将我一把抱进怀里,力气大到仿佛要将我的骨肉都揉碎。

本来我是想带贺南鸢北市各处走走的,网红点打打卡,各种好吃好喝安排上,奈何玩上新游戏后,别说参观景点,就连下楼都很少了。

游戏真的很好玩啊,怪不得要防沉迷,不防不行,就几天,我都觉得走路开始打飘,起得快头都有些晕了。

贺南鸢看我这幅样子,怕我伤了身体,直接就手动开启防沉迷了,严格规定了游戏频率和次数。

“一星期一次?”我从手机里抬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