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置信地瞪着贺南鸢,“我是不是听错了?”

“没有听错。”他刷着牙,含糊地回我。

我立马不干了,丢开手机,抱着被子在床上来回翻滚撒泼。

“你这个人就很离谱,我们是十八岁男大学生,不是三十八岁九九六上班族,放纵享乐才是我们的标签好吗?我不管,一个星期起码两次!”

贺南鸢可能是从小在寺庙长大的关系,也不是说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但比起我的直白,总是显得很克制,甚至有点冷淡,衬得我就很像个色情狂。

“好,那就两次。”说完,他转身进到卫生间。

我猛地反应过来,一跃而起:“你原本的预期就是两次是不是?”

他不说话,对着洗手池漱了漱口,当着我的面打算关上门,似乎想要蒙混过去。

我忙冲过去抵住门,和他在卫生间里搏斗了一番,从后面骑到他身上,勒住他的脖子道:“你竟然跟我玩心理战,贺小鹰你出息了啊?”

他甩不开我,就想胳膊伸过来拎我后领把我揭开:“我也是为你好,你这样真的很容易肾虚。”

矮子难道不知道自己矮吗?秒男难道不知道自己秒吗?他们知道,他们只是不想承认。

“放屁!你才肾虚!”我被戳中痛处,恼羞成怒,疯狗一样咬他手指,“老子肾好得很,不正常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