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打算了。

他叹了口气,哀怨道,“金钗玉佩,鸳鸯红袖,可惜心上人不爱,终究是浪费了。”

我若没被堵住嘴,必然要骂他一顿小人下作、君子不齿。他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明明那么多人爱他。

任我心中怎么翻涌,他都气定神闲地拆着头上的饰品,像是把我遗忘了。

“唔!唔!”我故意发出声响,想要他看过来,然后提问松绑,他却悠悠道:“兄长,不要心急,长歌马上与你度春宵。”

我不是这个意思!到底是哪个夫子教得他满脑污秽,我定要让父亲好好问责!

等他终于站在我面前,我才迟来地感到害怕。

他端着一杯酒,说:

“兄长,该喝交杯酒了。”

“酒里有最烈的春药,你喝了,便舒舒服服地等我伺候你;不喝,那就睁着眼,把我干你的动作看清楚了。”

我吓得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