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2（受）恼破春情绪（车）

我拼命摇头，不能接受任何一种选择。

但他显然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

我的好弟弟，亲生弟弟，扯出我口中的红盖头，想给我下药。

我吸一口气准备呼救，却被他掐住下巴，被迫与他对视。

“阿兄，你乖一点，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他威胁人的时候总是这样，轻飘飘地，阴沉地，用那双漆黑瞳孔看着我。我仿佛透过他的眼睛又看见了自己，惊惶的，可怜的，衣衫凌乱的。

“你不听话，我就杀了唐萍。”

这是我未婚妻的名字。

他似乎很满意我被吓住的样子，眉眼弯弯，笑了起来。

“阿兄，喝下去，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他强硬地把酒灌入我口中，我差点被呛死，一杯酒有大半都被我咳了出来。

酒入咽喉的瞬间，我感觉脑子昏沉，他见我吐了，很不满意，但剩下那杯是他的，不能给我喝。

我嘴角淌着酒液，觉得眼都花了。是梦吧。我做噩梦了，我只是做噩梦了，我没有成亲，也没有被玉长歌绑起来，更没有被他灌酒。

是吧，是梦吧，是梦。

身上的凉意撕破我最后一点幻想。

玉长歌已经把他那杯酒喝完了，脸上浮出一份薄粉，笑吟吟地爬到床上，解我衣衫。

“滚唔！”我崩溃地大叫，他就用嘴堵住我，强行把舌头伸进来，湿湿黏黏的感觉很令人反胃，一想到那人是我弟弟，我更是恶心得想撞柱自尽。

哪怕我咬他舌头他也不松开，灵活地扫荡我的口腔，和我的舌头缠在一起，我怒极，非和他争个高低，也用舌头、用牙齿撞他。

接吻这样情意深长的事，放在哪一对夫妻之间都好，可我们不行，我们是兄弟，是亲人，我们身上流的血是一样的，所有人都可以相爱，唯独我们不行。

我眼里不知何时覆了一层水雾，眼前景象模糊成一团团光影，我不想看见任何东西，偏偏他的眼睛那么黑，那么亮。

等他终于松开的时候，我的嘴唇好像都麻了，我大口呼吸，缓解着窒息的难受，有一节粗糙的指尖在我唇角擦拭，我扭头躲开了。

“滚。”我竟哽咽了。

“玉长歌，我一辈子恨你。”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神色什么反应，我只知道我很难过，我的天都要崩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如果能回到一刻钟前，我绝不会掀开那张盖头……不，我应该在进门之前就跑掉，跑到哪里都好，去做个乞丐也好，只要不见到玉长歌，哪里都好。

他没有接我的话，只是重新拿起盖头，又塞到我嘴里。塞吧，塞着也好，我再也不想经历刚刚那种事了。

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从脸颊，到脖子，再往下，手捏住我的衣带。

滚啊，滚啊，不要碰我，好恶心，滚啊！！！！！！！

酒里的药大概起效了，我感觉全身都没了力气，连扭头都费劲，只能瘫着，任他摆弄。

我闭上眼，期待能够入睡，睡吧，睡醒了一切都过去了。

他怎么可能让我如愿。衣服被一层层剥落，直到胸膛暴露在空气中，我眼皮都在抖。

快睡啊，快睡，睡醒了……

他扒了我的裤子。

我像是回光返照一般，一下子又有了挣扎的力气，四肢胡乱摆动着，绳结有了松动。我瞪着他，如果有一面镜子，我相信我可以在我眼中看见密布的血丝。

他眉眼低垂，不看我，而专心地扒我衣服。我腿脚被捆着，我想要趁他解开绳子脱我裤子的时候用力踹他，他却用力一撕，将亵裤生生撕成几块破布，丢到了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