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我会好好待她。关上门,我便朝她走去。大概是喝多了酒,看人都重影了,竟觉得她的身形比拜天地的时候宽了不少。
我站定醒了醒神,眼前总算清晰一些了,我看见她放在膝上的手攥紧了。
她很紧张吗。像我一样吗。
我拿起喜秤,小心翼翼挑开绣了龙凤的红盖头。
看清底下那张脸时,我一僵,喜秤掉在地上。
怎么长着一张和长歌一样的脸。
我疑心我醉了,眨眨眼重新看过去,还是长歌。
“夫君,新娘是我,你不满意么?”
我脊背生寒。连声音也和长歌一样。
“你……等等……”我的声音像我的肢体一样僵硬,“我醉了,我去醒醒酒”
我想后退,却被她,或说他,一把抓住手腕。
“夫君,新婚之夜,你竟要抛下我吗?”声音轻柔却阴沉。
我还是不愿意承认这是长歌,我的亲弟弟。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快让这离奇的幻觉消失。
他一扯,把我拉到他怀里坐着,气息喷洒在我耳边,吹起了我满身鸡皮疙瘩,“你喜欢我唤你什么?夫君,长南,还是……兄长?”
“长歌,别闹了,今日我大婚,你为何装作新娘子的模样戏弄我?”
我咬着后槽牙质问他,用力挣扎,想从他怀里脱身,却被锁得更紧。
“兄长啊,”他矫作地叹气,“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意呢。”
他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我一下子绷紧身体,胃中翻涌,恶心得想吐。
“我早就说过了,这世上你最爱我,我也最爱你,我们相爱,那就一辈子不能分开。”
“我不”我想反驳,被他打断了,“可兄长居然要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抛弃我,抛弃真正爱你的。”
“兄长,我好难过,也好生气,是不是我以前对你太好了,让你觉得我很好糊弄。”他声音发哑,每一个字都像滚雷一样落在我耳边,要烧光我的理智。
“你什么意思,”我不可置信,“我是你兄长,你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那又如何。”他手指钻进我的腰带,轻轻一拨便开了。
我真的害怕,怀疑他喝多了酒,想要骂醒他,却被他粗糙的手捂在嘴上。
“嘘,别吵。”他像狗一样叼着我的耳朵,很痒,很难受,我想躲,躲不开。“兄长想要别人发现吗?”
我僵住。
“你想要别人看见我们乱伦吗?”
我脑子被这两个肮脏字眼撞得凌乱,怒不可遏撕咬他手掌,他却把手往我嘴上送,让我更好咬。
“玉长歌,”我压低声音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笑了,吐出的话语却如恶鬼低语。
“干你。”
我瞳孔猛缩,下一秒整个人被他压在床上,我打他,他就扯下我的腰带扎在我手上,尾端系在床头,又把红盖头团成一团塞在我嘴里,脚上也同样被绑起来。
被束缚的感觉让我很惊恐,可他扎得太紧,任我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我被绑成“大”字型,他则站到床边,像是欣赏作品一样,用那种恶心的、充满迷恋的眼神扫视我。
我死死瞪着他,他也回望,还装作温和地笑了。
我不知我哪里惹到他了,还是做错了什么。我还期盼他只是在和我开玩笑。
事实证明,他就是对我图谋不轨。
我在床上胆战心惊,他却很悠闲,拿起妆台上的铜镜,仔细打量自己。
他穿的喜袍很精致,金线绣图,珍珠点缀,甚至十分合身,头上也装模作样地戴了珠钗,满头金玉。我怀疑他早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