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吗?
书舒大大方方地解释说:“我觉得大福留在别墅里生活会更好。”
虽然狗是书舒捡到的,但是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把狗带走。
不仅仅是对狗狗好,更重要的是她希望有狗狗以后能陪着漂亮木头,他可以去遛遛狗,跟狗说话,陪狗玩
这样一来。
漂亮木头就不会成天那么闷啦。
她希望他可以开朗一点。
书舒感觉到扣住自已的手掌在猛然收紧。
有点疼。
这件事算她理亏,书舒轻轻甩了甩手臂,问道:“那个,裴渡你还要抓到什么时候,能不能松”
没等把话说完书舒就被迫静音了。
只见上一秒还好好站在面前的人,下一秒眉头紧皱轰然倒了下来。
径直,倒在她身上。
(2)
裴渡没有完全倒下来。
更像是身体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极度疲劳的状态下乍然松懈后产生的晕厥。
他额头埋进书舒颈窝。
温度令人心惊。
好烫!
书舒吓了一大跳,想起来方才下楼前思薇说裴渡好像生病了。
*
思薇每次出门游玩总会带上一大堆人,除了相熟的朋友以外,还有保镖和随行医生。
她爱玩儿。
不过家里人总是不放心让她独自一个人出门在外。
正是爱追逐风爱自由的的年纪,有点小叛逆的小女孩偶尔会发两句牢骚说自已渴望有天能够独立。
彼时书舒敲敲她的脑袋说她身在福中不知福。
而现在。
书舒得感谢考虑周全的思薇爸妈
106房间内,暖气充足。
思薇的随行医生站在床边为裴渡挂水。
是位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性叫劳亚,她神情凝重地告知书舒裴渡的情况:
“水土不服,睡眠严重不足,保暖工作差劲,外加还有点营养不良,看来他有段时间没有正常吃过饭了。”
“……”
竟然还不止是发烧。
书舒惊愕地看向躺在床上的人。
男生裹在被子里,额头贴有块退烧贴。
他双眸紧闭,由于高烧的缘故,原本苍白到有些病态的两边脸颊透出浅浅的潮红色。
尽管是睡着了的眉头也是拢着的状态,显然不太好受。
整个人看起来萎靡不振。
还,可怜兮兮。
然后书舒低头看了看自已手腕上的手。
从抓住,到进门,到躺下,到挂水这人就没有松开过她的手。
男生宽大修长的手掌从被子底下露出来。
牢牢地扣着。
劳亚扎针扎的都是他的左手。
因为他右手不方便。
劳亚把听诊器收回自已的随身医用箱,起身道:“书音小姐,我先出去了,等水挂完叫我过来拔针。”
“好。”书舒点头应:“谢了。”
劳亚嗯哼一声,想了下,然后说:“如果真要谢我的话,之后滑雪比赛的时候能否先放我二十分钟的水?”
书舒挑眉:“ok,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