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
樊霄乖觉,去给游书朗点烟:“我错了,游主任,下回绝不做犯险的事了。”
游书朗撩起眼皮:“既然知道错了,那错了该怎么罚?”
樊霄骤然对上了游书朗的目光,在烟雾轻绕中,缓缓说道:“你想怎么罚?”
樊霄喜欢一切触感良好的东西。
游书朗的身体,游书朗的发丝,又或游书朗的嘴唇。可如今他与这一切无缘,只能躺在触感
不错的真丝床品上,被动地任人予取予求。
黑色的小牛皮军用手套沾满了润滑剂,握着蔚为壮观的性器,缓缓地上下撸动。
“樊总有洁癖是吗?”游书朗另一只手依旧夹着烟,烟雾绕指,像是一段带着陈伤的旧情。
细细看过樊霄难耐的表情,游书朗将拇指覆盖在敏感的龟头上,“那今天就弄脏你吧。”
小牛皮细软,但不及指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打着圈慢慢摩擦,颜色由浅红逐渐转为
深红。
“游书朗。”樊霄双手被缚,捆于床头,眼上带着眼罩,视线受阻,“别……”
“不喜欢?”游书朗俯身吻他,手上却加大了力气,皮革的纹理以最直接的方式摩擦着马
眼,轻重缓急,抚摸或按压,游书朗控制着节奏,完全掌控了樊霄的身体,“不是你说的随我怎么罚都好吗?”
“怎么罚都可以,只求你放开我,书朗,我想抱你,现在就想抱你。”
游书朗将烟咬进嘴里,空出那只手,去摸樊霄的囊袋,他声音本就含混,再被烟一过,如同
岁月的意蕴绵长:“忍着,要么……叫声哥哥来听听。”
樊霄平时嘴上就浪,更骚气过分的都叫过,何况一声“哥哥”。
他张嘴就来:“哥哥,游哥,这回你高抬贵手,就饶我一次吧。”
沁着情欲的声音沙哑性感,在游书朗的心尖上搔了一把,他眸色骤深,惩罚似的在鼓胀的囊
袋上轻轻一弹:“哥哥也于心不忍,但谁让你犯了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