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双管齐下,大开大合地上下撸动和极不温柔地揉捏拉扯,让樊霄整个人陷入失控的状
态,束缚在绳索中的手臂崩起嶙峋的脉络,大腿内侧结实的肌肉微微颤动,在某个临界点来临时,樊霄的头用力后仰,喉结不断滑动:“摘了手套,游书朗,哥,摘了手套直接用手。”
游书朗遂了他的意,摘掉手套握住了粗大的性器,樊霄这根孽障频繁进出过自己的身体,打
着游书朗的烙印,刻着他的姓名,但,每每再见,游书朗还是会惊叹于它的可观。
小牛皮的粗粝带来了特殊酥麻的触感,指腹却能将一切操控变得更加灵活。柔软的指腹从根
部慢慢向上游走,短而整洁的指甲轻刮皱褶,和风细雨过后,五指一扣,满满当当,游书朗快速撸动性器,征伐似的让樊霄几近疯狂。
“书朗,快点,让我射!”
极致之时,游书朗看着樊霄那张布满情欲的脸,一把堵住了掌中性器上的铃口,生生掐断了
濒临而至的快感。
“书朗!”樊霄全身的肌肉绷紧,痛苦的得不到解脱。
可下一刻,那令人澎湃又痛恨的手指再次轻轻撸动性器,更热烈更无情地抚弄反反复复将樊霄逼到崩溃的崖边。
“下回还会罔顾规则冒着风险做事吗?”游书朗的声音中同样压着一片暗哑。
“不会,我都听你的。”樊霄的回语在粗重的喘息声中断断续续,“再也不做冒险的事了。”
速度越来越快,从尾椎骨窜起一道酥麻,以与游书朗手上同频的速度直击到樊霄脑中,当指
甲毫不留情地刮过铃口,视线被阻隔的樊霄眼前出现一片白亮,挺起腰腹,终于射了出来。
粘稠的精液落了樊霄一胸口,游书朗用手指沾了一点,抹在了他唇角的一侧,又在另一侧
落下一吻,轻声道:“樊霄,你脏了。”
游书朗是被樊霄扛进浴室的,浴室的玻璃门还没有回弹至原位,樊霄就已经从游书朗的身
后挤进了半截性器。
今天的确将樊霄逼得有些过了,游书朗此时也愿意纵着他胡来,放松了肌肉,尽量容纳他进去。
“游书朗,你太凶了。”樊霄一入到底,片刻都不停歇,就开始摆动腰身,“事情我还没做你
就这么罚我,要是做了,你不得谋杀亲夫?”
太重太快了,游书朗有些吃不消,他一手撑着墙壁,一手勾樊霄来吻,一改刚刚的冷漠无
情,眼中都是令人沉溺的温柔:“你要是不犯错,我就只宠着你。”
樊霄加深了这个吻,唇舌交缠中,拢着游书朗的手慢慢下移,握住同样分量十足的性器。
游老师,我学会了,您考个试,看我成绩如何?”
樊霄的声音含在吞咽的口水声中,令游书朗心中的警铃大作:“不用……”
话还没说完,游书朗的脊背就向后一仰,荡人心魄地轻哼了一声。
实践证明,樊霄不但学会了,还会举一反三,自由发挥。
如今,游书朗被前后夹击。樊霄极善操控,手指又异常灵活,后穴中被性器顶在敏感处的
极致快感,看加了前面不能发泄的极度空虚,一甜一苦,天堂与炼狱,拉扯又撕裂,让游书朗好似身处水火,不得解脱。
“叫声好听的。”
游书朗知道樊霄恶劣,报复心也强,不想与他拉扯,直接交了杀伤力最大的:“老公。”
果然,身体里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再叫一声。”
游书朗眼波迷离,去吻樊霄,声音更抖:“老公。”
像是突然上紧了发条的机械,樊霄环着游书朗用力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