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留徐秒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又怕徐秒先他离开。
他很少去思考一些什么几十年后的事情,但在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烂命一条的残忍,怎么能这么随便的将自己的性命至于可有可无的地步,如果他真的不在了,徐秒又该怎么办,能坐在谁的腿上,能被谁保护,能被谁当成这个世界上唯一存在的颜色。
没有人了,没有人比他还爱他,胜过生命。
“我们都好好的。”这是徐译自长大以来,唯一对当下,对未来,说出的寄望。
后来的后来,徐秒也想起了这件事,他在一个很好的人风和日丽的下午,将石子扔进河里,说:“我不是不想伤心,我是不想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