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臂收得更紧,像是想把我融入进他的血肉之中。
“但我从来不会,我会对我说的每一句话负责。”林决明认真地看着我,这次脸上没有露出我熟悉的带着坏意的笑容,而是露出了让我有些陌生的……羞涩。
好在我还是比他多活了十年的,长舒了一口气,说道:“你先把抑制剂还给我。”
抑制剂的针头已经被打开,这样尖锐的物体抓在手里太危险,况且这一个抑制剂也不便宜,尤其还是在港市这里。
正好它的封口我还攥在手上没有扔掉,可以带回去再利用,不然多浪费呀。
不顾林决明好像曲解了我的意思,以为这就是我拒绝他的意思。
反而将手中的抑制剂攥得更紧:“我不要。”
“你还给我我就告诉你答案。”我有些急,又不敢动作太大激怒他。
“我不要。”他又重复了一次。
老实说我是一个脾气不算太好的人,或许也带有一些alpha的天性,不愿接受他人违背自己的置喙。
只是因为专业和工作使然,这几年来逐渐朝着院长他老人家的佛系性格靠近了。
我收拾不了导师,还收拾不了你这个小兔崽子吗?
刚想直接直起身,劈手把他手里拿着的危险东西给夺走,就见他将针管握得更紧,血液顺着指缝间流淌了下来,鲜红色的血液配着冷白的皮肤,看上去艳丽至极,在衣服布料上落下了一朵红色的花。
“你!”这次我不再收力将针管夺了回来,“这里面是药剂,omega误注射会生病的,摄入量过多会死的!”
我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将针头的壳子套了回去,丢进床头柜上的袋子里,压着恼怒去碰他的手,将他的手掌摊开,凑近细密着检查。
抑制剂类似于一种疫苗,alpha和omega的抑制剂成分是不同的,里面的成分独属于alpha和omega自己,随意注入到错误性别的人体内会出现问题。
细细看来,手掌的左下侧果然出现了一个不易察觉的针孔。
这下不管什么贵不贵的了,我昨天不去是因为我确信不会伤及到自己的性命,这次的,我无法保证。
“走,我带你去检查一下。”扯了几次,都没有扯得动。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握着他小臂的地方看了几秒,omega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的。
林决明搓了搓自己的脸,轻声说:“不用去,我自己心里有数,没事的。”
“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我说,“alpha和omega的抑制剂不是一个东西你知道吗?”
“我知道。”他显得不太愿意提起这个话题:“我注射过alpha的抑制剂的,没事的。”
云淡风轻得像是在说自己注射过omega抑制剂一样,我只当他是不想去医院下的胡说,探身朝塑料袋里的抑制剂看了一眼,发现里面的液体还是满的。
刚刚真是急得昏头了,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光是针头插进去,针管里面的空气都还没来得及排出,怎么想都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床头有应急处理箱,一个针孔也用不了什么大动作,在里面挑了一个自带碘酒的棉签将杆子掰开,看着深色的碘酒涌入纯白的棉签头。
存心地将棉签重些地压在他的手掌上,让他长长记性,林决明轻“嘶”了一声,这下终于是听话了。
等他终于垂下眼耸起肩膀时,我收了力气,问他:“你喜欢过别人吗?”
“没有。”
闻言不小心又压重了一些,他“嘶”了一声我才醒悟,我急忙撤手,将手中的棉签丢进了垃圾桶里。
“你在19年的人生中,和人维持的最长久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