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床上跳来跳去。
“你疯了吗?!”
“快停下!”
“你这个疯女人!”
“下来。”黎鸢的声音像冰锥敲在铁皮上。
男人膝盖一软,几乎是骨碌下床的。
他缩在墙角,先前骂骂咧咧时鼓起的啤酒肚瘪成泄气的皮球,眼神躲闪着不敢与黎鸢对视。
“重复一遍,刚才骂什么?”
电棍“嗒”地抵上他锁骨,男人喉间发出破风箱似的闷哼。
“怎么了?这个时候哑巴了是吧?啊?”
黎鸢的声音陡然拔高,“之前不是很牛b的吗?现在怎么不说话?长个牙签不干人事儿,净干太监事儿,三秒速度给你牛b坏了是吧!”
忽然,她手腕翻转,巴掌“啪!”地甩在他脸上。
围观者在门缝外倒抽冷气,有人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仿佛那巴掌也扇在了自己脸上。
“你在这装什么优越感?从女性胯下出生就这么骂你妈?你爹喝多了跟母猪拱出的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