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不行…没时间了。”
她突然抬手扯下总闸,蓝色电火花在指尖炸开的瞬间,整排宿舍门“咔哒”弹开,像被剖开的豆荚。
“哔”
电磁锁失效的蜂鸣里,骂声从铁窗后炸开。
“煞笔玩意儿!关你妈总闸!老子在这躲了三天,你想害死所有人?”
“娘们儿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这破地方谁爱冲谁冲,老子宁可喂狼也不跟你送死!”
“历史向来由男性推动,你举个电棍就想当圣女贞德?不如跟哥回床上躺躺,学学怎么‘生产’更实际。”
哄笑声浪里,有人用鞋底碾面包屑的“咯吱”声格外刺耳,酸臭的脚汗味顺着通风口爬进鼻腔,像无数条蛆虫在黏膜上蠕动。
赵玉喜被黎鸢阴沉的脸色吓到,试探着拽了拽她的袖子。
“黎鸢……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黎鸢浑身不受控制地发抖,只感觉血管里的血都在往头顶冲。
游戏里输了会骂“菜鸡”,而这里的男人直接把“女性活该被奴役”刻进了骨头。
“呵。”她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冰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