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是被她打晕了吗?难道从一开始就在装?

她猫腰凑近玻璃窗,鼻尖几乎蹭到玻璃,瞳孔在黑暗里缩成针尖。

屋里的铁床空着,枕头歪在地上,但门后的阴影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黎鸢握紧木棍,鞋跟碾着地面往后退半步,突然抬脚踹向铁门!

“当!”

铁门撞在墙上弹回来,铰链发出吱呀的呻吟。

门后只有堆成小山的脏衣服,散发着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