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空洞,蜡烛无风却灭了。

三叔的话,漏洞百出。

祁湛生母之死,对凌娘娘百害而无一利,是最容易被怀疑之人。

若有确切证据,凭祁湛的本事,不可能不查。

不管真相是什么,想活命,对于众人而言,是真的。

我蹒跚着走回内卧,玉势还在高潮过后柔软的后穴中抽插。

我一步一抖,呼吸粗重。

我拼命的感受,时局捉摸不透,此刻余韵的快感,是浮萍的根,大浪来时,扎根何处?

将内卧的门一关,我脚一软,跌坐下来。

靠在门上,是祁湛才在信中命我自亵过的地方。

「嗯哈啊」

我喘息着,将玉势从后穴中掏出。

叮铃

玉势滚落在地,身体空虚下来。

给祁湛的回信还未写完,我朝桌上看了眼。

慌张地湛站起来,连滚带爬地跑向书案。

信,不见了。

「来人。」

马背覆眼玩弄

【作家想说的话:】

前面有些剧情宝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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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已丢失,我料是无法找回。

字字句句,大逆不道,枉顾人伦。

我那些发骚的话,一旦展露在人前,兄弟乱伦,打了皇室的颜面,必死无疑。

我和祁湛,必定是千古骂名。

谁偷的信?我身边被安插了人。

丞相?

不能再等了,必须先发制人「进宫。」

我刚准备跪在午门外再唱《想见你》时,宫里就来人了。

这次见皇上是在养心殿。

寝殿内药气重的惊人,皇上躺在床上,黄幔垂下,只能看见一个虚影。

「儿臣拜见父皇。」我端端正正地跪下行礼。

「起来吧。」皇上这次没有让我久等,声音吊着气,有油尽灯枯之势。

「这么晚来见朕,何事?」

难道不是皇上的人偷的信?

我暗自揣度,不然此刻就该问罪了。

我恭顺地答到「儿臣担忧父皇身体,特来探望。」

「哦?」皇上语调一转,颇为凌厉「丑时来探,礼儿因何事未眠啊?」

不知不觉间,我额头滚落几滴冷汗,莫不是丞相与我谋太子之位的事,已被知晓?

帝王心,最忌讳的就是夺位。

我个现代大学生,从来没有做皇帝的理想,要不主动坦白?

可这又会牵扯出凌娘娘,毕竟是祁礼的生母,后宫参政是大忌。

我慎重答到「太子监管运河修建,儿臣忧心不已。」

皇上语气透出一丝怒气「那你是对运河忧心,还是对太子忧心?」

我连忙跪下「自然是对太子忧心。」

「父皇主张修运河,是明智之举,必定传颂后世。」

红玛瑙的珠串,只差一点便砸在我头上。

「百官上折,百姓请命,都说是毁国之举,你看不到吗?」皇上震怒吼到,但因病中气不足,像只被毒哑了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