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笑眯眯的看着我,我背脊升起一阵寒意。

「哈嗯」

手握不住扶手,一下靠在椅背上,玉势被撞的直捣花心,我整个人瑟缩了一下。

幸好在旁听看来,我是被三叔的话惊到,而不是被后穴里的玉势操的发骚。

「祁湛生母是我娘杀的?」

三叔笑而不语。

「祁湛知道吗?」

「宫闱秘事,自然不知。」

我将头埋在手里,整个身体抖的厉害。

「嗯嗯」

那玉势不住的在后穴摩擦,一股股淫水流出,只怕连衣服都打湿了,不知道有没有沾染到凳子上。

控制不住地想要呻吟,浴火中烧,恨不得此刻祁湛回来就在此处把我推倒,狠狠操弄。

我此刻看起来像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说出来的话语调黏腻,也无人起疑。

「即是秘事,你又是如何知晓?」

三叔有些错愕「我我自然是,是有确切证据。」

「有证据的话,就去面圣定罪,和我说有什么用?」

三叔气急「你你你,你如此薄情,娘娘可是你生母。」

我勉强坐直,面上不自然的红晕,语调有气无力「是生母也是妃嫔,一切由皇上定夺。」

「送客!」我示意管家,家丁上前把三叔围上,要架出去。

三叔挣脱开,立于堂中。

「二殿下,我今日前来,是丞相的意思,也是娘娘的意思。」

我垂下眼眸,压抑着身体上翻腾的欲望,脱口而出的呻吟。

我承受着禁忌的快感,润泽在流淌的淫液中,一面是情欲,一面是理智。

「祁湛上位,第一件事便是铲除异党,第二件便是替母报仇。」

我看着堂下的三叔,脑子一片混乱,浑身燥热难耐。

「殿下想活命吗?」

「丞相想,凌娘娘想。」

祁湛会杀我吗?

如果三叔所言不虚,我与祁湛便有杀母之仇。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三叔信誓旦旦「只要殿下愿意,皇位唾手可得。」

「如何得?」

「丞相掌控前朝,娘娘把持后宫。」

「祁湛监管运河。」三叔目光阴冷「永远回不来。」

「皇位顺理成章是殿下的。」

「哈啊嗯」

我惊地站起来,那玉势往里逼近,凸起狠狠刮过肠壁,我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管家连忙扶住我。

我声音颤抖,有几分情欲,但更多是恐惧「你们要杀他。」

「殿下说错了,是百姓要杀他,修运河十步一尸,劳民伤财,丞相不过是替天行道。」

三叔拱手道「皇上年老昏庸,太子暴敛,殿下还在等什么?」

「君临天下,江山美人,二殿下不心动?」

「嗯啊哈」

猛烈收缩的后穴体现出我此刻的紧张,玉势想要滑出,又被我夹紧拉回,一下下的抽插。

凸起撞击在敏感点,我无声的尖叫,仰着头浑身颤抖。

坐回太师椅的一瞬间,前端喷薄而出,我瘫倒在椅子上 ,不能自已地痉挛。

在众人的注视下,我居然高潮射出,快感如同编织的密网,勒着我走向深渊。

「管家,送客。」我颤抖着用气声喊出。

三叔干笑几声,长扬而去「殿下好好想想,莫走错了路。」

「都出去。」我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