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作这番言论也不是不能理解。
“我在江宁声名不好,行事过绝,不给别人留后路,但我也从不给自己留后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若见着一个好人,那必定是欺世盗名之辈。”
这般歪理让广陵王笑出了声。
“我与你多番写信,你却为何不回?”
竟有些质问的语气,李桓叹息,广陵王既然回来,孟朝也该销声匿迹。
“广陵王那厮留我做门客,也不知是何居心,此人实乃空有其表的缩头乌龟,远不如孟兄大气。但如今他还有些用处,我借广陵王府的名头,也好与三位皇子接近,到时候观望风声,再行决断,届时飞黄腾达,也不必再看广陵王的脸色曲意逢迎。”
倒还算谨慎,没有一头扎进东宫的怀抱。
“是何居心”、“缩头乌龟”、“有些用处”、“曲意逢迎”。
满纸荒唐言。
李桓怒极,“金镯!备纸!”
金镯忙不迭备下纸笔,看着主子落字从行书变成狂草。
“三位皇子府中门客数百,各个都有经天纬地之才,你凭什么得他们青眼?”
“那广陵王并非缩头乌龟,皇权斗争牵累家族,稍一不慎便是万丈深渊,数千人的命在他手中!”
“你无权无势,小慧而无大智,难成大事,不知保命,反对他人的忠告恶言相向,岂是君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