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恶种，是他的判词。

但他也没有想到，柳闻莺会弄破她的手。他本来，都想放她一马了。

司马炎最后回抱了柳闻莺，很可怜的“嗯”了一声。

他们拥抱着，所以柳闻莺没有看到司马炎说话时上扬的嘴角，和眼中的疯狂与偏执。

天狼神在上，他赌赢了。

0069 你可以反复向我确认我对你的爱意

一处偏僻的宫殿里

“吵架了？看来感情是真的不好啊。不过也很正常，谁受得了司马炎那个疯子，他比他爹还要疯！”

黑衣人骂完这句挥挥手让线人赶紧回去，自己也小心翼翼的走到无人之处把黑袍脱掉，然后再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汇入出宫的大臣里。

回了未央宫，柳闻莺先把自己手上的伤口处理好，然后再去给司马炎包扎。

司马炎一瞬不错的盯着柳闻莺的举动，长生契成给司马炎带来了一些，让他有胆子问出口、反复确认柳闻莺的爱意：“莺莺，真的不生气吗？”

“嗯。”柳闻莺在给司马炎的手心撒药粉，闻言多撒了一点。

这伤药虽然疗效很好但撒上去非常痛，但司马炎就像没有痛觉一样，依旧痴迷的看着柳闻莺，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生气吗？”

柳闻莺“哐哐”把一瓶药都倒了上去：“你觉得呢？看情况吧，但是如果你能提前告诉我，我肯定会没那么生气。”

“所以你今天生气了？”

柳闻莺一个头两个大，司马炎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她一直觉得自己拿的应该是甜宠流的话本子，司马炎拿的是什么？苦情救赎流吗？还是阴暗求爱流？

柳闻莺吸了口气然后吐出去：“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没有了。”司马炎飞速的否认，缩着身子仰着脸看柳闻莺，眼睛湿漉漉的，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我没有因为长生契生气。”柳闻莺开始回答司马炎之前的问题，“你伤害自己更让我生气。爱应该是正向的，不是痛苦的。我们之间不需要乱七八糟的连结，你可以反复向我确认我对你的爱意，时间会证明我爱你。我对我爱的人会无底线的包容，唯一不能忍受的，是看到他们受伤。今天所有的事加在一起，都不及你给自己两刀让我生气。”

说着柳闻莺对着司马炎的肩膀来了一锤，随即又轻柔的抚摸了一下，弯腰抱住了他。

“司马炎，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吗？回答我。”

“嗯。”

柳闻莺敏锐的感觉到司马炎在抖，筛糠似的发抖，她把人抱得更紧了一些，温柔的低声鼓励道：“好了，没事了。要向我确认我对你的心意吗？”

“嗯……莺莺，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