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畸恋的祭品。

或许是心电监护刺耳的警报终于刺穿了谢无咎的神经。

他终于转身,施舍般地看向手术台上的我。

入目,只剩一片让他魂飞魄散的暗红。

我身下的血泊已经漫到手术台底部,将他的皮鞋浸得暗红。

只一眼,谢无咎就疯了似的扑向急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