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后也没敢声张,连爬带滚地下了山。

后面半个月,都很平静,直到最近,赵戍才三番两次威胁她出来,并且愈加变本加厉。

好在,他也不敢过分折腾,每次她假装难受,对方都只是占点便宜就会放她离开。

“从市医院回来,他可能见我脸色好转了。”

江念难堪地抿住嘴。

她低头,手探进内衣兜,取出一张纸条,羞耻又不堪地递过去,“这是他刚刚给我的。”

村里杨婶嫁出去了个十六岁的女儿,赵戍心思翻涌,一天都不想再等下去。

“他说会给我、给我三十块钱的彩礼,他叫我七天内说服你,让我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