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和太后来的御厨陈四孩来我这里,论辈分,我是他的姑父辈,是他亲自告诉我说太后是潞安府人的。”
岳海润笑了,他举起一杯酒说:“传闻,传闻,不可能的事情。”灵儿听到何文耀说太后,又说是从太后的御厨陈四孩那里听说的,而陈四海她熟悉的很,她插话道:“是吗?何掌柜能否说一说?”何文耀说:“我这不是说着的吗?听我内侄说,其实太后就出生在潞安县西坡村一个贫穷人家,她本来叫王小谦,四岁时,她被卖给本县上秦村宋四元为女,改名宋龄娥;十二岁时,又被卖给潞安府知府惠征为婢,改名玉兰;进了潞安府后,惠征在衙西花园专设书房精心培养了她。咸丰二年,她以叶赫那拉惠征之女的身份,应选入宫,后平步青云,直至如今的皇太后。”
何银萍说:“看看,爹一喝酒又要胡说了,这话可不能乱说,是要杀头的。”何文耀说:“甚乱说?太后也不是以前的太后了,呵呵,她?现在自身都难保了。不过,丫头也说的对,咱不能乱说的。”岳海润说:“话说就说完嘛,说个半截,何掌柜岂不是吊我们胃口吗?”灵儿也想听听这传闻,于是也说:“就是何掌柜就是在吊我大哥的胃口。说说吧,这里又不是官府之地,老百姓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何文耀说:“呵呵,女儿哟,看看,这可是客人让我说的。”说着何文耀疑惑地看着灵儿问道:“哦,对了,你是?”灵儿说:“叫我灵儿好了。”岳海润补充说:“这是义妹,生来贪玩,这次非缠着我出来,我是不带都不行。”灵儿笑着说:“看大哥也在取笑灵儿。”何文耀说:“嗯,和我姑娘一样。”何银萍说:“爹呀,你接着说嘛!”何文耀说:“说甚?”何银萍说:“爹刚才不是说太后了吗?”何文耀说:“你呀,都把我搞晕了!”在坐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毕,何文耀接着说:“原先我也不相信。可话又说回来了,让你不得不信,太后用的是潞安七里坡人韩氏当的奶妈;用的是潞安小常人陈四孩作御厨;安排的是潞安史家庄原殿鳌担任御前侍卫。原殿鳌任御前侍卫期间,因触犯刑律,本当处斩,太后念其是同乡,免其死罪,并让他到江西作官。你说这该怎么解释?这说明太后还是个有情有义之人,这朝廷里的人都知道,太后特别关照潞安籍官员和我们山西商人。就说这次太后路过大同,留住三日期间,尽管兵荒马乱,仍召见潞安知府许涵度大人。听我内侄说太后喜食潞安人常吃爱吃的萝卜、团子、壶关醋、襄垣黑酱、玉米掺粥、沁州黄小米,好吸潞安人爱吸的水烟,不吸关东烟;爱看上党梆子。光绪二十一年,壶关上党梆子戏十万班进京为太后祝寿演出,轰动一时。太后看后亲笔题词:乐意班。并钦旨不支官,不纳税。太后善唱小曲,且多是山西小调。这说明了甚?”
何文耀侃侃而言,众人静心相听,灵儿听后也想:说的倒是有鼻子有眼,连太后的生活习惯都说的如此准确!难怪太后只认识汉字,不认识满文,而且常常说喜欢乡村生活!也许这是真的?
众人听着,这时一个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对何文耀说:“老爷、老爷,不好了,家里出事了!“众人大惊。
一场噩梦
正午,天空忽然刮起一阵大风,此时的何文耀正在聚仙酒楼招待德玉泉的东家,火魔却在西油坊巷偷偷地降临,火舌开始不久便一发不可收拾,不一会儿就以风卷残云之势,舔尽了人们一切预设的美梦与憧憬。没有人知道这把火是怎么烧起的,它来得突然,又在正午起风时分,令众人根本措手不及。虽然人们都赶来帮忙,但火苗蔓延的速度太猛太快,加上东风助虐油料助燃,致使一切的努力都挽救不了西油坊巷的何家大院,这把火不仅死伤众多,而且也把何文耀的家产烧了个精光。
风借大火,火趁油势,何家大院一片火海,哭声嚎叫声淹没在汹汹无情的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