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4 / 7)

乔遥笑着说:“好,既然您这样说,那我就代伙计收下,嗯,回头一并奖赏!”何文耀笑着说:“嗯,这才像话嘛!”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小老弟近日可忙?”何文耀问。

“我啊,每日如此。东家到了,还要处理一些事,近日是忙了一点。”乔遥说。

“甚?东家到了?我说小老弟啊,怎么不早说呢?那好,今日中午我做东,好好招待一下你们东家!也尽一下我这地主之宜,就这么定了!”何文耀说。

戏说太后

聚仙酒楼,何银萍跟随父亲宴请岳海润。

何银萍仔细端看着眼前这三晋有名的德玉泉东家,但见他:一双小眼睛、一派斯文样,貌不惊人,到有气度。岳海润似乎没有刻意去在意何银萍,一本正经地和何文耀边喝酒边攀谈着。

岳海润说:“你说这时局会怎么样?”何文耀说:“难说,也许要改朝换代了,不过这不是咱们的事,盘古至今再怎么着,生意还是要做,当然我希望这国家太平,但这不是咱老百姓能左右的,就是皇上也没甚办法,这天无论怎么变,说到底咱老百姓终究还是老百姓。”岳海润说:“呵呵,何掌柜倒是低调,话说的虽然对着,不过国家不太平哪能安心做生意?”何文耀说:“那是。我这个人不期所求,没有岳东家看的远呐。”岳海润笑着说:“彼此彼此,我也一样。”何文耀说:“岳东家这次在大同是否要多待些时日?”岳海润说:“不了,就准备这一两天返回景灵,夫人马上过七了,我必须赶回。”何文耀惊讶地问:“甚?夫人已经……?”岳海润叹了口气点头说:“是的。”何文耀说:“东家要节哀,一定保重自己。”岳海润说:“没事,也许上天有时候就是这么爱作弄人,有时候我常常想,人的一生也许就不可能事事如愿,皇上都如此,何况我们?”何文耀说:“这样看就对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现在一切看的很淡。”

何银萍在一旁听着父亲和岳海润的对话,似乎感觉没有一点活跃氛围,这时她撒娇插话道:“爹爹你说甚呢?是说把女儿也看的很淡了?还说甚疼爱女儿呢!哼!”何文耀笑着说:“看看,我这个女儿就这个样,爹一说话,嗯,她就找把。”何银萍说:“就是嘛,爹爹刚才就是这么说的嘛,这么多人可都听见了呀!”岳海润也笑着说:“就是,就是。”何文耀哈哈大笑了起来。

何银萍一句话活跃了沉闷的气氛,她接着说:“爹啊,女儿可要罚您一杯酒了。”何文耀说:“好好好,该罚、该罚!”说着酌了一杯酒,何银萍鼻子哼了一声说:“我才不理您呢,今天您可是招待大名鼎鼎的德玉泉东家,您不能反客为主先把自己灌醉。”何文耀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笑着说:“我这个宝贝女儿啊,爹真拿你没有办法,还是早点给你寻个人家嫁出去省心哟!”何银萍听父亲这么一说,脸上泛起了红晕,羞涩地说:“爹呀,您又胡说了,我可不嫁人,再说,女儿可就不理爹了。”何文耀笑着说:“姑娘大了就是要嫁人的,回头我就放出话去,给你选一个像岳东家这样有身份的上好人家。”何银萍看了一眼岳海润低下了头,心下暗暗筹划:爹呀爹,您怎么一见酒就胡说?德玉泉的东家有甚了不起的?嗯,我到要看看这位东家肚子里有多少墨水!

灵儿在一旁只观不语,何银萍在低头沉思,这时何文耀忽然又说起了太后,他说:“听说没有,太后的根可是咱们山西的哟!”岳海润笑着说:“传言、传言,怎可能呢?太后可是正而八经的满人。”何文耀一本正经地说:“我以前也一直这样认为,是这次太后到大同我才听说的。”岳海润问:“是吗?”何文耀说:“可不,绝对的事情。这我还是凑巧从太后御厨那里听说的。”岳海润问:“你认识太后的御厨?”何文耀神秘地说:“说来凑巧,我那走了的内人是潞安府人,这次太后在大同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