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3 / 7)

伙计到掌柜,你也是入号几十年的人了。是的,你为德玉泉出过力,掏良心说,德玉泉甚时怠慢你了?咱在论亲,你是我的大舅哥,看看你做出些甚事来?别以为包头离开你生意做不成,这世界少了谁都可以!人活的是名,不仅仅是利,无规矩不成方圆,这做事由着性子的人终究成不了大事!德玉泉的大门是敞开的,愿走,可以,但起码要走的光明磊落!本来我想把这事情交给官府处理,念你人情,我放你一马,路怎么走,你看着办,走出这个门咱谁都不认谁。话又说回来了,你卷银卷货走人,是为你妹之死。这你不用说,我心里清楚的很,但我可以告诉你,对不起岳家的是你妹妹!我真的不愿意去提这事情。好歹我也是有头有面之人!是的,你有权利也应该知道你妹妹是如何走的,让我说假话我说不出来,我可以拍着良心说,我上对得起天,下对的起地!对她,我岳海润是问心无愧,为了岳家的声誉,也为了她的声誉,为了孩子,我他妈的戴了绿帽不能说!哼哼,能大张旗鼓说德玉泉东家的夫人是被自己的相好奸夫杀在炕上?真他妈的丢人!本来我是不想对任何人提起这事,这就是你的好妹妹!你不是想知道吗?”

岳海润说着显然有些激动,刘玉虎听后也大为惊讶,岳海润言毕不语,鼻孔里却喘着粗气,寂静的屋子似乎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此时刘玉虎感觉无地自容,他似乎不相信岳海润说的话,但从岳海润的表情看又似乎不是说谎,他不知该相信自己的妹妹,还是妹夫所说的出自肺腑之言。

“你下去吧,让我安静一会儿。”沉默了许久,岳海润终于吐出了一句话。此时的刘玉虎不知该说什么,他站起来低着头退了出去。

想起这事,岳海润就如坐针毡,“真他娘的晦气!”岳海润不由地骂出了声来。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为这样一个女人伤神,值得?呵呵,亏我还是个男人,去你娘的吧,这天下又不是缺女人了!该办甚事就办甚事!”言毕从炕头上爬了起来。

刘玉虎走出后沉闷地坐在堂中,乔遥走了进来问道:“怎么了,东家说甚了?”刘玉虎摇了摇头说:“没,没甚。我也无颜再在德玉泉待下去了,想我刘玉虎在德玉泉做事多年,也就结交了你这么一个实心朋友,兄弟放心,我做出不干净之事我自会处理,烦你转告东家一声,我先到包头把事情处理妥再回总号接受处罚,这里我不便多呆,恕我无理,我先走一步了。”言毕他站了起来。乔遥说:“你这个人就是,说风就是雨,只要你心诚不在乎这一趟半会,先把你的想法和东家说一声再走也不迟啊。”刘玉虎说:“为我的事,东家心情不是很好,我想就这样吧,说的再好总要见实,我走几日会尽快赶回,告诉东家我不会让德玉泉受丝毫损失的。”乔遥说:“那你看着办吧,需要我做甚你尽管开口就是。”刘玉虎说:“那我就走了,请转告东家我处理好后会尽快赶回总号的。”

刘玉虎要走,乔遥也就没有阻拦,灵儿在一旁听了个明白,她走进了岳海润居住的房间将刘玉虎走之事告诉了岳海润,岳海润说:“随他去,你给我准备饭去吧,我这肚子已经提意见了。”

乔遥刚出门送走刘玉虎,就遇到到满面春风走来的何文耀。乔遥道:“稀客、稀客,那阵风把您老吹来了。何文耀笑着说:“怎么,不欢迎老朽?”乔遥道:“岂敢、岂敢,何掌柜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何有不欢迎之理?请进、请进。”二人客套地说笑着走进了屋里,何文耀说:“昨日小女遇到歹人,多亏贵号伙计出手,小女不依,我特来上门感谢!”乔遥说:“是吗?是蔽号那一位?”何文耀说:“呵呵,常跑我那里的那个伙计。”乔遥说:“那就是二毛了。”何文耀说,是的,这是十两碎银,不成敬意,请小老弟代为收下做为奖赏。“乔遥说:“应该的嘛,您到是客气了。”何文耀说:“不收,那是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