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闻流鹤,还被如此戏耍一遭,甚至还被吓得尿裤子了,可谓丢脸至极。

药尊身为齐非白的师父,更是觉得脸上无光,他飞身而下,扶起齐非白,就要带着人离开,却被一条伸出来的手臂拦住去路。

闻流鹤伸手挡在两人身前,歪歪头,露齿一笑,声音朗朗:“师伯,既然我赢了,那说好的道歉呢?”

齐非白刚才直面闻流鹤的杀意,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看见闻流鹤近身,吓得一个哆嗦,立即被察觉到的药尊给强制压住动作。

药尊皱眉,盯着眼前这不知好歹的狂妄少年,怒极反笑,他一手拍开闻流鹤的手臂,没拍开。

药尊:“……”这么大力气,吃什么长大的?

药尊愤愤偏过头,朝沈遇冷哼一声:“师弟,你可好好看看,这般目无尊长,狂妄无礼,这就是你教出的好徒弟?”

沈遇踩下阶梯,在众人的注视中走到剑场。

宽大的白袍擦过闻流鹤垂在大腿处的手,柔软的布料像是触手的云朵。

沈遇伸出手,拍拍闻流鹤跟铁壁一样拦住去路的手臂。

闻流鹤看他一眼,沈遇并未看他,只留给他一张轮廓分明的侧脸。

闻流鹤眸光闪烁,最后舌尖狠狠顶一下犬齿,撤回手臂。

沈遇站至闻流鹤面前,并不认药尊的指责,看向差不多回神的齐非白,淡声开口:“既然有约定在先,师侄惜败,便该遵守约定,为事先偷袭的事情向我家弟子道歉,于情如此,于理如此。”

听到他的话,闻流鹤瞬间惊喜地抬起头看他,相较于他的喜形于色,另外两人的表情就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