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地攀扶着他的肩膀直起身,勉强地稳住了身形。

不知为何,在饮血之后,我对眼前人产生了奇异的熟悉感和安心感对方一定是我所熟识的人。这让我某方面的警惕瓦解,甚至遗忘现状,产生了隐隐的亲近之心。

我并非不知人事,世家子弟成年时,会送来教事的图册,我也曾看过,只是觉得无聊才丢到一边。

要论实战的话,也勉强算有过经验比如说在古城幻境当中,和舟微漪混乱的那几个日夜。虽未全权体验,但也知晓其中一二了。

但清楚是一回事,心底强烈的羞耻心、和兽性的本能在强烈的冲突。烧灼得人头晕脑胀的高热之下,我一边清醒抵触,一边又心甘情愿地想要……沉沦。

煎熬、忍受了太久。

我意识有几分恍惚,只是透过那蒙眼纱布,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眼前之人,问他,“你还要摸我的尾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