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我而言,只觉得不够。

还不够。

朦胧白纱之间,我看不清对方的面容,燥热的感官也正好蒙蔽了其他思绪。

想要得到什么,必须拿出东西来“交换”才行。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念头,“看向”对方,有些犹豫,但还是抽.出了自己仿佛牵连着尾椎部位,动一动,都能察觉到腰间酥麻痒意的、蠢蠢欲动的大尾巴。

“你要摸一下它吗?”

我问。

这个问题,有些,太过于致命了。

至少对男人而言,他实在是,很难拒绝。

那天他想要触碰一下,被小少爷敏锐地躲开的毛茸茸尾巴,此时被人抱在怀中递过来,问他要不要“摸一摸”。柔软的尾巴尖,甚至从自己的手背上扫过,实在让人……很把持不住。

怀抱着一种奇妙的心态,他几乎是本能地伸出了手,握住了那触感很好的尾巴。

轻轻地捏了一下。

这动作更近似于轻微的拉扯,仿佛传到了尾椎处,强烈的酥麻感传来。

自己捏着尾巴和别人捏着尾巴,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体验。以至于我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我好像将致命的弱点交到了别人的手上。

“不要扯。”

我有些生气又小心翼翼地将尾巴抽.回来,偏偏被那人一下子握紧了,于是感官更加强烈,像是有什么顺着脊椎游走而上,一下失了力气,顺着倒了下去。

因为妖狐血脉,而生出来的两枚耳朵,更是有些生气地伏倒了下来,微微颤动着。

耳朵也被碰了。

新生的妖狐耳朵极为敏感,还透着淡粉色泽,此时却是被毫不客气、从上到下地捏了个遍。

我只能听见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流淌出来,“不给你碰了……松开!”

他松开了手。

偏偏此时我的尾巴垂落着,仿佛又有了自己的想法,轻轻摆动起来。

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打在对方的手背上,简直就是撩拨对方触碰它。

我全无自知,微微仰着头道,“你摸过我的尾巴了。”

“……嗯。”

“那现在,可以把你的血给我喝了吗?”

我听见对方轻轻叹息了一声。

“不可以,那对你……”

我如今的脑海当中,也只能听得进去那三个字了。

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被拒绝了至于那后面的解释,当然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强烈的委屈直白地冲击着心绪,本就遭受着燥热煎熬,力气所剩无几。听见这句话,像是最后一口气也散了般,提不起精神。我将身体蜷缩起来,像是要将自己缩到最小处,低声道,“你欺负我。”

“明明给你摸过尾巴了。”

束缚着眼睛的那条白缎,透出湿润的水汽来,有什么顺着面颊滑落下去,哪怕在略微发烫的面颊上,都显得湿润滚烫。

完全是一副不受控制、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身边似乎寂静了一瞬间。男人有些许手足无措,“不、我不是……”

他好像也解释不出什么花样来,只能在一瞬间妥协,划破了手腕,将伤口抵在我唇齿当中。

“没有不给你。”他仓促辩解道。

本便殷红的唇瓣,一沾上血珠,像是又被涂抹开层叠的秾丽脂粉。

那从唇缝中溢出的精气,的确压制了一直以来的燥热。我十分渴望,像是兽类一般地吮吸起来

但是又隐隐觉得,还是不够。

奇怪的无法被满足。

这一点血液当中的精气,还是不够。

我又握住了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