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对方的回答,我抓住了他的手,顺着柔软的尾巴主体,一直摸索进了衣摆当中,触碰到尾巴根部的位置。

很奇怪的感觉,妖族的尾巴自然是不可被触碰之物这几乎让我有些支撑不住身体。

我咬了咬唇,勉强稳住了,唇瓣透出更浓烈的艷色来。

“……那要再摸摸我吗?”

我问他。

对方哪怕流露出一点拒绝的意味来,我恐怕都没有信心再尝试第二次了。

既作为舟家那位端庄、高贵的小公子,同样也作为初出人世、小心试探的小“妖狐”。

??[185]碰到了什么事

男人在此时好像变成了哑巴。

好在这会不出声没关系,只要肯出力就行。

馥郁的香气落在他的鼻尖,是妖狐在撩拨之时,对俘获的“猎物”,所散发出来的特殊香气但男人并非被其蛊惑,他这样的大能,本也不该被“血统不纯”的妖狐蛊惑。

只是此时略微咬着唇,小心翼翼向他“望”过来的舟小公子,让他一下陷入了心甘情愿、被捕捉的困境当中。

那自衣摆处探进去的手,顺着柔软的尾巴,摸到了最尾端的部分,轻轻揉了揉尾巴根。

“唔。”

猝不及防的刺激。

我呜咽了一声,束缚双目的丝绸似乎又被一点湿意浸染。

他将我的衣摆又掀开了一些,所料未及时刻,整个人都钻进了衣摆下面。

“只是用手碰一下。”

“没关系,”他说,“不会做的更多了。”

乖顺的家犬,变成了不被驯服的野狼一般。

……

那一缎白绸,今日被泅湿了几次。

男人心知肚明,小公子是受了妖狐血脉的影响但他还是清醒的。

却偏偏清醒着沦陷了。

……

……

我思维还有几分迟钝。咬着手指,露出难言的一点呜咽声。

天亮了,连绵不绝的燥意褪去。

在这一刻,血脉显化的弊端被压制下去,我神智逐渐恢复了清醒,于是松开了还咬着的手指。

……有点头晕。

这一夜间所发生的荒唐之事,顿时都涌进我的脑海当中。巨大的羞耻感与恼怒顷刻间将我淹没了。原本便气血充盈的面容,此时更是被极艷之色笼罩,只剩下我咬牙的声音,“你”

此时此刻,我才顾不得对方是什么渡劫大能,又或拥有如何生杀予夺之能,只觉得牙都快被我咬裂了。

“……混账。”

想死。但觉得该死的另有其人。

对方略微沉默了片刻。

方才回答,“是我的错。”

谁想要听这些?

那些混乱的记忆又涌上来,我也隐隐涌现出杀意。

要灭口。

昨晚发生的事,不能被第二个人知晓。

然而即便生出杀意,我面上仍再沉静不过,不露声色。

还有一处疑虑未解。

我握住了对方的手腕而那一只手被我触碰的瞬间,也几乎立时僵硬住了,肌肉微微鼓动起来,却不曾躲开。

“你究竟、是谁?”

不知为何,我对于对方感到十分熟悉几乎可以确认,我与他曾经见过。只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从印象中筛选出任何符合条件的人选来。

这世间的渡劫大能如此稀少,而魔君……我此世,也并未和任何魔修有所牵连,更不必提具有这等力量的魔修了。

……脑海当中似乎有什么可能性一掠而过。我却并未捕捉到。

对方的气息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