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都是这株
“幼芽”之某种自然的,“合目的性”的实现;而这种。“合目的性”
并非任何一个现实的具体目的所能概括,故具有丰富的以至无限的暗示
性。即此便是艺术美的创造性的完成,境界的诞生。反之,如其不从客
观世界,而从某种事理出发,并为此而寻找足以表现它的个别具体图景
(所谓“即事叙景”)。虽亦可写出某种诗的情趣,甚至其中也可能产
生佳作,却易流于周氏所谓“专寄托不出”(某种可确指的事理之艺术
的表现),比之前看的“能实且能无寄托”(某种难以确指的自然人生
真理之形象的再现),其间自有个深浅厚薄之别。在王氏。诗则唐优于
宋,词则五代北宋优于南宋,其大关节处在此。
这颇有点象西方十八世纪末期德国两大诗人歌德与席勒之间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