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当百”的原则,以“有尽”之“言”。传“无穷”之“意”,
故饶“一唱三叹”之音。它凭借的不是“理路”(因果律等),而是由
审美客体所“唤起”的一种“直党的智力”(其中伴以深邃感情为“素
地”的想象力)达到“紧张与活跃的最高状态”,惟独在这时,“事物
的色彩和形式才以其真买的全部的意蕴呈现出来”。(叔书,三,134
135)它虽借文字语言为媒介,却往往“言在于此而意寄于彼”,妙境已
得,则文字几乎不复可见,故日:“不落言筌”。严氏借“羚羊挂角”、
“香象渡河”为喻,一则无迹可寻,一则彻底截流;袁枚讥之为“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