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布料。

盈盈一握。

捏。揉。捻。拉。

她横在他怀中,高耸着,像一道食物。

“江世起”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求他,还是在拒绝他。

他低下头,献上自己的唇,衔住她的蓓蕾。

上次在山洞,她就是这样晕了过去。

她希望这次还能晕过去。可是没有。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

他的牙齿,齿尖。

磨咬着她如蝉翼般敏感的嫩红皮肤。

“不”

她害怕极了,不知所措地推他。

灭顶而下的风浪灌下来。

她闪躲,却躲不掉,他咬得更用力。

潮湿滚滚而下。

她流下眼泪来,不是不开心,莫名其妙的眼泪。

他的脸色沉得可怕。

“看到了什么风景?”

“什么都没看到。”

他换到另外一边。她捂住,浑然不觉如尖在指缝处诱人,“不要。”

他认真得近乎严肃,“喊哥哥,喊哥哥就饶了你。”

“不要。”

他用手掌包住她的手指使力,嫩滑在她自己掌心变形。

“喊不喊?”

“不喊。”

“我长你整整七岁。”

“江世起。江世起。江世起呜”

手指探到她的旗袍开叉处,不再只停留在亵裤裤脚。

掌心罩住了整片丛林。

“世起哥哥。”

两指轻按。

羞耻。濡热。酥麻。

瘫软无力。

“世起哥哥。”她勾住他的脖子,担心自己会融化成水,流走。

“以后在这个房间只许这么叫。”

“我不要这个房间。”

“你只许在这个房间。”

“嗯?”

“蒲一一,你不该什么都不懂。”

他突然又开始吻她,胡子扎得她的脖颈生疼,一路往下,他将两捧如都衔入口中,她扭动着贴紧他,他身体硬得像铁,再往下,幽香愈发浓郁。

他猛然抬起头,她的旗袍已掀开大半。

他替她盖上,只留手指在里头继续扰乱她,他红着眼,声音像是咆哮过整晚,哑得听不见音量,“再继续下去,我怕我会将洞房花烛夜提前。”

“我保证不告诉爹爹。”

她的眼角竟然有了春意,不再是个害羞的小女孩。他的手指轻捻她的樱桃时,她半闭上眼,长长吸气。

身后就是一张大床,江世起。有个声音尖利地提醒他。

他用额头抵住她,笑问:“你是铁了心不许我找女秘书了,对吧。”

“我不喜欢。”

“看来我只能专心地酿我的茉莉花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