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什么事?”
那人上上下下打量她,她出门时故意穿了一身镶狐狸皮的金丝大袄,脚上是今冬最时新的小羊皮靴,搭着不伦不类,更不好看,但有一点,就算再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也知道这一身价值不菲。
那人一侧头,“后头,亭子间。”
经过客厅时,她扭头看南厢房,隔着珠帘,没有看见昨天唱戏的女人的身影,空气里袅袅地飘着一股味道,是鸦片。
她想不到住在这里的人还能有钱抽鸦片。
“瞎看什么?别瞎看!”
南厢房后头还有一间北厢房,然后才是厨房,厨房紧挨着一段楼梯,她爬上去,所谓的亭子间,又分成了三个房间,宁二姐在最里也是最暗的一间。
她认得她。她正在家里,点着一盏萤火般的油灯。
三间房外,没有落脚的地方,她站在中间一间房间门口,喊:“宁二姐?”
没有回应。
“宁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