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除非你跟她讲,晚上你就睡不着了哦。剩下一切事情都不足为题。
蒲一一此时就处在这种圣贤时间。
“她再打电话来,你喊我就是了。”
电话很听话地响了起来。
滴滴滴。
滴滴滴,滴滴滴。
白婳也不管是谁接的电话, “蒲一一,骂你的话我以后再说,急事,你速到霞飞路 318 号来,记得,从巷口进,我在那里等你。”
“干什么?”午睡的余韵仍旧缠绕着她,白婳的声音又远又不真实。
白婳突然压低了声音,“侦探勒索顾客的那则资料你看了么?我找到了新线索。”
“什么新线索?”
“来不及细说了,我打算做一期专题,你赶紧来帮忙。”
过去帮忙。
白婳没等她拒绝就挂了电话。
帮什么忙?
她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去霞飞路能帮什么忙?万一又捅出什么篓子叫爹得知道!
海棠还站在房间里,她问她,“不是说了不是徐来的电话通通不接的么?”
海棠跌脚,拿手指戳她的额头,“睡昏头了你。”
然后旋风一样刮走了。
她又愣着。也没有想事情,就是愣着。
慢慢地,脑海里涌入一些别的新闻。
《晶报》记者惹怒青帮小太爷,隔天曝尸黄浦江。
《申报》记者因言获罪惨遭割舌。
《华报》主编白色恐怖下的笔尖之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