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心塌地。”

“真的?”

“我们村人都知道。”

“好好好,太好了,谢谢你,汪婶,我马上告诉我朋友这个法子。”

“小姐,餐厅在这边,你往哪儿跑?”汪婶追她。

“我有急事,不吃啦。阿忠,备车!我要出门。”

阿忠匆匆从车房奔出来,嘴里还嚼着半块馍。

死气沉沉一整天的蒲公馆,突然有了生气。

车子开到华山路,她拍一拍阿忠的座椅,“阿忠,你说说看,是头发烧成灰难吃一些,还是指甲烧成灰更难吃?”

“嗯?啊?头发?指甲?”

阿忠正专注地开着车,冷不丁地被问到这种问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