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此时不知从哪床的被窝里传来几声闷笑,我俩再也憋不住,一起哈哈大笑。

我本想把可乐钱夹在信里一并还给人家,忽然想到这两天还要去切网就没放,反正又不是我让她买的……

当我们跑到初中部,才惊讶的发现,原来给我们两个写信的竟然是同一个人,叫何曼婷,这个姑娘含着泪水,拿着两封一模一样的信黯然离去。

回来的路上钟洋愤愤不平:

“为什么就你有可乐喝?!”

我说,因为我比你帅。

16

当天这件事在学校引起了轰动,我俩才知道,原来何曼婷竟是刚刚当选的初中部校花!

可校花的兴趣也真是变态,为什么会对我们这两个恶贯满盈的坏蛋偏爱有加?而且还双管齐下,难道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万一我们俩个都答应了该怎么办?

我和钟洋讨论未果,一起摇头感叹女人好奇怪。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平息,几天以后一种谣言在学校慢慢传开,说我和钟洋之所以拒绝校花的表白是因为我们俩一起搞同性恋。

谣言止于智者,我一开始对这种无稽之谈不屑一顾,放任它自生自灭,哪知这种重伤愈加色情,竟传言有人看见我俩在宿舍偷偷拥抱接吻,让人忍无可忍。

其实这种谣传的始作俑者是谁我心里早有轮廓,只消随便找几个人“谈谈”,就使其彻底现形。

一切成竹于胸后,我来到某班门口,笑容可掬的对坐在里面的焦健说:

“有空吗,我想找你聊聊。”

焦健一看是我不禁做贼心虚,身子下意识的往后躲,而班里的其他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还有人在底下偷偷笑出声来。

我态度愈发和蔼可亲:“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我想跟你解释解释,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他见我确实并无恶意,便鼓起勇气,磨磨蹭蹭的往外走,满脸堆笑:“咱们俩哪有什么误会……”

我不待他走出门口,就抡圆了胳膊将其打回教室,他屁也不敢放,在地上摸索着找眼镜。这时我才发现,我刚刚明明只打了他的右脸,为什么他的左脸也肿起来了?

后来有人告诉我,原来钟洋在15分钟前刚刚来过。

一切传言在此事之后戛然而止。

17

高二下学期,会考开始,我俩不得不开始为高中文凭发奋学习。

当年大部分的科目都由学校自己出题,范围很小,以我们俩的聪明才智不算困难,只有政治参加市里的统考,几乎整本书上都画了重点线,看了就头痛。钟洋于是发动所有的关系,将各个学校的名师押的重点题目汇集起来,将范围压缩在最小,总结出10道大题,日夜背诵,昏天黑地。

在复习期间,我发现钟洋的地理超强,全球的地形地貌皆烂熟于心,甚至抬笔就能画出任一国家的版图形状,让我仰慕不已。于是我们明确分工,由他来辅导我地理,我负责教他语文,数理化全不灵光只能互相切磋,最爽快的是历史,凡是战乱年代我俩全部了如指掌,太平盛世则一问三不知,好在人类历史分多合少,及格已不成问题。

最后成绩出来,我俩全数通过,钟洋的地理竟考了满分,我的语文也高达95,令所有人跌破眼镜,刮目相看。我俩的高中目标已经达到,从此更加肆无忌惮。

18

钟洋交游广泛,朋友遍及京师,与我截然相反。我从不参加任何聚会,与以前的同学老死不相往来。

他的朋友中,与我最相熟的一个叫夏炎,住西城区,在离家不远的一个职高念书,自号西城区第一帅哥,简称“西帅”。此人财迷心窍,人生的最大理想就是当大款,多年来一直潜心钻营生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