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于治疗抑郁症,其实也可以……咳……”陈侑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也可以用于治疗男性的一些问题。”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上学时身边有个朋友吃过这个药。”

看祁珩的眼神看他的眼神有些怪异,陈侑立刻解释道:“这是真的,这个朋友绝对不是我本人。您不信的话,我现在就让他电话联系您,关于这个药的作用,他知道的可比我多多了。”

“不必。”

祁珩没有再理会陈侑,他垂眸看着怀中沉睡的女人,她睡着时安静得就像一只幼年的小狐狸,跟清醒时完全判若两人。

她在吃治疗抑郁症的药?这样的人会有抑郁症?他不相信,沈栀清的状态看着完全不像一个有心理疾病的人。

哪个有心理疾病的人,能活得像沈栀清一样张扬,聪明而又骄傲,这既不合理,也不科学。

换句话说,在招惹过祁珩后还能在他手上活下来的人,就没有心理不强大的。

祁珩突然想起当初在那座野山上,沈栀清在大雨中晕倒前的最后一句话,竟然是对着他安排的仿生动物摄像机说了一句:“祁珩,你就这点能耐吗?只要我沈栀清还能活在这世上一天,就势必要把你送到监狱里面去。”

那时,她是多么的骄傲与不屈,甚至还妄想与他斗上一斗。

他知道她准备了所有能够用得上的证据和材料拿到了警察局准备立案,不过当时通往野山的整条路段的实时摄像都被他找人替换过了,沈栀清能拿得出手的那点材料,只能证明她在泥巴地里摔过一跤而已。

他本来想看看她能够硬撑多久,没想到沈栀清就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强,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