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嘴角,似是调皮一般地吐了吐舌头:
“怎么样,祁总,被脱衣舞女强吻的感觉可还好?”
第18章 她是这么脆弱的人吗?
楼层中唯一亮着的那盏灯突然熄灭,整个楼层瞬间陷入完全的黑暗之中,只有凭借窗外射入的细碎的月光,才能勉强看清周围人的轮廓。
“沈栀清,你想死吗?”祁珩死死地掐着沈栀清的脖子,话语从齿缝中蹦出。
沈栀清就像没事人一样搂着祁珩的脖子,声音如同银铃般清脆动人:“突然不想死了,祁总,我想通了,我要好好活着,而且还要跟你一起好好活着。”
她要跟他一起好好活着,然后再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沈栀清的话刚说完,耳朵似乎什么都听不见了,她的四肢也软了下来,眼前突然一片漆黑,晕了过去。
“又在装什么。”
祁珩冷漠地把沈栀清从地上拽起,可是她依旧没有什么动静,身上冷冰冰的就好像真的没有生命体征了一般,只不过还尚存有一丝微弱的呼吸罢了。
“祁总,是不是刚刚对她的打击太大了?”陈侑缓缓开口。
“她是这么脆弱的人吗?”
陈侑张了张嘴,这种事情之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陈侑想把这话说出口,但仔细想了想,最终还是嚼碎了咽进了肚子里。
祁珩捡起地上的大衣披在沈栀清身上,把她抱在怀里。
他有些疑惑,半个月不见她怎么轻了这么多?抱起来根本不用怎么用力,看来她跟着钱贺煜也没有吃的有多好。
祁珩的心里突然有股莫名的说不出的感觉,或是欣喜?或是庆幸?
难以说清,这种感觉还未能被细细品味就转瞬即逝。
“陈侑,把刚刚那个拍照的人找出来,剩下的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好的祁总,我明白。”
*
车上,
祁珩看着怀中陷入昏睡的沈栀清,眉头微蹙,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装的?他可不认为她是这么脆弱的人。
陈侑看着后视镜里面的祁珩,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祁总,我们直接抓着沈小姐去威胁钱总不就好了,何必像现在这样这么大费周章呢?”
“你真就单纯地以为钱贺煜会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
陈侑不解:“既然没有用,直接把她处理掉不就好了,留在身边似乎也是隐患。”
“直接处理了那可就太没意思了,沈栀清这人明明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却还想着对付我。你说,要是把她那一身倔傲的骨头都折断,然后再扔掉狠狠踩进泥土里,看她在泥泞里绝望挣扎,岂不是更好玩?”
陈侑一时之间有些语塞,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
祁珩从一旁的车座上拿起沈栀清的提包,他还没好好看看这个包里有没有装着什么能让他出乎意料的东西呢。
今天他过来望城广场视察,没想到正好撞到一个“好心人”去值班室送捡到的提包。
当时值班室经理去财务室找财务报表,那个提包理所应当送到了他的手里。
他让陈侑去辨别这个提包主人的身份,没想到陈侑从包里拿出一张身份证,身份证上那个叫“沈静”的女人刚好跟沈栀清看起来有九成的相似。
祁珩打开沈栀清的包,里面除了证件和补妆用的口红和气垫,只剩下两板药片。
一板药片上写了奥拉美唑,他知道那是沈栀清用来缓解胃痛的胃药。
而另一板药片上写着的药物名称,他却十分陌生。
“帕罗西汀?这是用来治疗什么的?”
“祁总,帕罗西汀在临床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