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很没有安全感,褚凌君说道:“犯错的小奴隶挨过罚才会被原谅。”
真的可以被原谅吗?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被原谅吗?花如榆仿佛受到鼓励,褚凌君挥手示意,上前两名奴才一左一右将花如榆架起,将他固定在准备的好的刑凳上。
刑凳长长的,轻松能容下一个成年男性,花如榆趴在上面,无论受了多少次罚还是有些胆怯。
这刑凳是特制的,中间位置有一个半圆形的皮革软垫,刚好将受刑人的臀部顶起,将即将遭受苦难的部位高高的彰显着。
褚凌君看着花如榆好看的身子,美的不像个男人,匀称的身材滑嫩的肌肤令很多女人都自愧不如,这孩子是花家预谋已久献给自己的礼物。
本该光洁的臀面上,却有一整幅纹身,墨色线条画满了两瓣鼓翘的小丘,荆棘中的玫瑰从腰下生长直臀腿交接处,印在这样一个冰山美人的身上,打破宁静的美艳。
褚凌君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手抚摸着臀面,认真欣赏着自己的画作。
主子的手向来凉凉的,花如榆感受到身后熟悉的抚摸,饶是他的房间主子让人弄得暖暖的,还是微微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待到褚凌君欣赏够了,又坐了回去:“先热热臀,花还是红艳艳的才好看。”
内司局负责掌刑的奴才,拿出一只牛皮质地的硬手套套在手上,另一只手按住了花如榆的腰身,皮巴掌又厚又大,开始向翘着臀部抽去,皮巴掌对比其他刑具不算难忍,但打在臀部上很响亮,房间里充斥着巴掌着肉的声音,令人害羞的抬不起头。
内司局的刑罚基本不伤及要害,受了刑照样可以伺候主子,对比刑堂简直温柔很多,带着伤继续伺候也让内侍们时刻提醒自己的本分。
刑罚随轻却太磨人,一套程序下来羞耻大于疼痛,相比起来他们几个更愿意去刑堂挨个痛快。
掌刑的手法极其娴熟,落下的巴掌一点规律都没有,刚开始自下而上的撩着打过,待到花如榆刚适应这种疼痛,巴掌就变成了一左一右的扇着,三四十下后,原本白皙的玫瑰,逐渐染上鲜亮的桃红,臀面微微发烫。
一轮掌掴打完,热臀的效果已经达到,掌刑停手站在一边等候命令。
身后的巴掌停下,可花如榆却没有感到好过,他的身子被调教的太过敏感,刚才一顿不轻不重的责罚,居然让他的身下有了些反应。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玫瑰
“为什么罚你?”花如榆和那几个不一样,过于敏感,尤其是受伤之后,有些话不先说明白,又要多想。
被教训孩子一样训斥,令花如榆有些不好意思,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温存,他从小就羡慕陆知洋,可他也明白那是一个奴才不可触及的,失明的这一年主子给了太多温暖,让他不敢坦然的接受,他怕......怕自己视力恢复后,这一切又变成泡影。
“回主子,因为奴任性妄为、善专、违逆主令,主子,奴...罪无可恕,您将我退营吧。”
退营对于他来说就是找死,花如榆太聪明,也太通透,褚凌君想不明白,这么听话的小奴隶,怎么犟起来也跟陆知洋似的。
思来想去那就只有一种答案,自己对他太好了,好的他忘了的本分:“40藤条,先给他醒醒脑子”
比起板子那种打进肉里的疼,藤条的痛浮在表面,也比较适合磨人。
破风般的声音在身后落下,抽在微微发热红肿的臀上,让最近嫌少挨教训的花如榆疼的一凛,十条檩子一条条挨着排下,尖锐的撕裂般的痛楚不断袭来。
花如榆忍得辛苦,刚想咬住自己的下唇减缓点疼痛,就听到头顶上方的声音:“许你叫,但敢自伤,就含着封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