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凌君嗤笑道:“罪奴?你有什么罪?”
花如榆平淡的开口:“奴不该擅作主张向训练营申请调令。”
“第几次了?”
“回主子,第三次” 三次被逮住,从他看不见那天起,就开始提出申请,每一次都被拦了回来。
这是离成功最近的一次,和彦彬他们一起被丢到刑堂,他直接提出申请废掉自己,一个残缺的奴刑堂有理由借机会除掉。
原以为可以解脱了,终于不用拖累主子了,却被彦彬用主子的手令保了下来,那几日唯一一个在刑堂没有受刑就是花如榆,出来后就被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反省。
褚凌君伸出手,用指腹摩挲着花如榆好看的薄唇,那小巧粉嫩的舌便主动迎合了上来,轻轻的舔舐那修长的手指,虔诚而真挚。
食指缓缓的伸进深处,坏心的深入到敏感的小舌,不断的拨弄着。
花如榆强忍着不适,放松自己,但生理上的本能,逐渐逼的他难以忍受,一阵阵的干呕带着胃里的东西翻江倒海,眼看要吐出来。
“敢?”褚凌君没打算放过他,淡淡的威胁着
快忍不住的时候,手指终于抽了出来,将口水抹在他的脸上,解开了一直绑着的绸缎。
那是双异于常人的眸子,银灰的瞳色,冰冷的眼睛此刻仿佛没有焦距,眼底充满了平静。
花如榆眼前逐渐有了光影,几次治疗,他已经能看见了一些,只是眼前都是模糊的轮廓,眼前好像糊着一层厚厚的纱,人在看不清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去强迫自己看清,那样不利于他的恢复,医奴干脆将他的眼睛蒙上,光线强的时候都不可以摘下。
这种感觉很不好,花如榆讨厌这样的自己,一个没法伺候主子的奴才,怎么可以讨主子的欢心。
褚凌君轻轻的摸着他浓密卷翘的睫毛,和陆知洋的轻狂不羁妖冶的长相不一样,花如榆更多的是一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自言自语般的说道:“多招人疼的一张脸啊,怎么就不乖呐?”说着一巴掌就打在了花如榆的脸上,一瞬间的红肿,牙齿磕碰到内壁,嘴角留下鲜血。
花如榆偏了偏头,很快调整好自己,又恢复了那种平静的远离世俗的感觉,仿佛刚才挨打的不是他一样。
褚凌君盯着面前的人,施虐的本质难以压抑,她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对自己的东西有着极强的掌控欲,花如榆脸上的伤,仿佛初春的残败感,人人觉得那是生机盎然,却没想过那也是冰雪的消融、冬天的逝去。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内侍局
房门被敲响,得到允许后陆续进来四个内侍局的奴才,低着头手里捧着各种刑具,依次站定。
身后的脚步声,使花如榆心中慌乱,自打眼睛失明后,其他五感更加灵敏,除了主子和主子赏赐随侍的两个小侍奴,他的房间几乎不会有人来打扰。
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维持着一贯的清冷与疏离感,即使知道要受罚也不可以慌乱,因为对于他来说,那是主子所不喜的。
“脱”一声令下,花如榆便听话的开始一件件褪去本就不多的遮蔽,冰丝绸缎顺着滑嫩的肌肤落下,每一个动作都是赏心悦目,刚到身边的时候,褚凌君可是着训练营的师傅,足足教了三个月,从走到跪,从脱到穿,每一个姿势,每一点仪态都是一鞭子一鞭子教出来的,刻在骨子里的极具观赏性的美。
花如榆是习舞的,天赋极高。花家自古出美人,岛上看着这一点,将大笔影视娱乐的资源给了花家,直到现在花家在娱乐圈的地位也无可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