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里唐的心上,烙印进苏里唐的灵魂,一生一世不能痊愈,永生永世不得解脱……

所以,明知道他变得幽深的眸子里,危险的火花四溅,但是秘色依然宁愿涉险,踩着清幽的月色和满地寒霜,走进了苏里唐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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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里,一片深幽,静寂无声。

秘色以为苏里唐已经睡下,试探着,轻轻叫着苏里唐的名字,“艾山,艾山……”

不见回答。

秘色下意识地轻抚胸口,谢天谢地,说不定自己之前所有的忐忑,不过都是杞人忧天。

黑暗中,横向里突然伸过一只强壮的手臂!

秘色被整个拦腰抱起!

秘色忍不住惊声尖叫,可是那叫声还不及出口,便已经被一只大手给死死地按在了唇畔。

扑通秘色像一只包袱一样横飞出去,一头扎入了柔软的床褥。

遮天盖地的床帐随之无声倾泻,秘色都没来得及反身过来,便被狠狠拥进了一具宽阔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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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无边蔓延。

寂静的帐篷,便是天地间一方隐秘的穹庐。

只是将两个人与外面的天地隔开,却并不隔开那无边无际的黑暗。

秘色狂乱地抬眸,努力地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眼睛,终于渐渐适应了黑暗,借助丝丝筛入的月色,秘色看进了一双幽深如黑夜的眸子,邪邪的光彩,熠熠闪现。

秘色惊喘,“艾山,你要做什么!”

苏里唐的嘴角悠然滑开,“秘色,你说我要做什么!”

秘色大惊,“艾山你!你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