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里唐的笑更加邪佞,“秘色,哦,秘色……我还是不是个孩子,我想你上次已经全然知道了……呵呵,不过没关系,如果你上次知道的还不够彻底,我保证你过了今夜,就再也不会把我当做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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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色惊得已经退至床榻尽头。

苏里唐并不着急,邪邪地笑着,一步一步缓慢而又坚定地逼来。

幽深的眸子在秘色的视野中越来越近,无边的黑暗中,竟奇异地看得见他眸子底绽开的暗色花朵。

秘色心头狂跳,“艾山,不可以……不可以……”

苏里唐伸手,缓缓抚过秘色的长发,“有什么不可以?我的秘色……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是回鹘的惕隐,你是回鹘的宫奴……我们要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相信我,不好么?”

秘色心下怆然,口中已经是破碎的呜咽,“艾山,艾山。你醒醒,求求你醒醒。不行的,不行的……”

苏里唐已经一把攫住了秘色的身子,他乌黑的长发无风而舞,幽深的眸子闪着灼灼的坚决,“为什么不行!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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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色顿时惊住!呆呆地望着苏里唐眸子里燃烧起来的乌黑火焰,讷讷不成言。

年轻而紧致的身子重重倾覆而下,柔滑湿润的舌,带着青涩的悸动和不容拒绝的决绝,攻占了秘色身体的每一处神秘……

秘色的双臂被紧紧地压制住,她无法承受这种陌生的潮涌夹杂着浓重罪恶感的双重夹击,神智迷乱而惊恐,口中哀哀低吟,“艾山,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苏里唐的舌滑过秘色胸前的柔软,声线变得邪邪的温柔,“秘色,太晚了……”

快意的颤抖,纠缠着惊恐的战栗,席卷吞没了秘色的心智,让她在翻涌的波浪间,颠簸起伏。

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如滔滔的波浪,一再来袭,秘色终于忍不住轻声吟哦,那娇羞不胜的模样儿,惹得苏里唐几乎立即把持不住自己!

心下的疼,又是尖锐汹涌地席卷而来!

身下的秘色,这般娇怜,这般慵懒,可是她这副迷人的模样,早已被他人先行掠夺!

一片黑暗的绝望凝聚成通天的巨浪,苏里唐眸子里的幽深凝成无边无际的黑暗

为什么会有别的男人先到一步!

为什么这个男人偏偏是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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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愈益地沉溺,秘色柔致的肌肤宛如滑腻的丝绸,厮磨之间已经将苏里唐逼狂!

痴迷望眼前,秘色如娇花带露,红晕凝香,妙目朦胧,樱唇微张。点点吟哦辗转流溢,微微香汗润润轻沁……

少年初生的情愫如何忍受得住,眼前人儿如许的娇羞模样!

心底黑暗狂鸷的不甘,细致柔肤厮磨点燃的火花,已经容不得苏里唐手下留情,在神智即将土崩瓦解前的一秒,苏里唐抚上秘色的耳畔,发出郑重的宣誓,“秘色,如果你怨我,就怨吧;如果你想恨,就恨吧!无论你怨我还是恨我,我今天都不会停下来,我不会再放走你!秘色,你是我的!除非你杀了我,否则,对你,我绝不放手!”

坚决的挺身,不容抗拒地攻占……秘色在羞耻与快意之间彻底沉沦!

快意如闪电飞升的利箭,瞬间击中秘色,除了紧紧攀附住那熟悉又陌生的年轻身子,却从此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谁来救我……

谁来宽恕我的罪过……

他是他的儿子啊,可是我竟然同时承受了他们父子二人的狂狷!

这是,不可以的啊……

苍天啊……

随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