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过茎身,吸吮抚捋得每一条筋络舒爽不已极致的湿、热、暖、紧,头皮发麻、腰眼发酸,简直是要嘬得人发狂,伸出手去按住这不知死活的尤物,让他狠狠坐到底,把子宫都给肏穿捣坏。

然而下一秒,男人的本能冲动确实映现了,这只淫乱洁白的小鸟摇着肉乎乎的娇屁股,垂着脖颈哭啼啼地下腰猛坐到了尽头,两人的腰胯骤然紧紧相接贴紧,发出老大一声皮肉拍打声,连臀尖都被拍红拍肿了。

肿胀肥沃的阴唇像极了一张湿润松熟的嘴唇,淫淫地张开深粉色的唇瓣内侧,紧紧贴着男根底部由于楚弈的阴茎天生微微弯曲,像一把锋利刁钻的弓刀,确实是无法尽数埋入的,深入到这份天地已经是交媾插穴的极致。

楚弈咬紧牙关,确实感受到自己的顶端被一圈奇妙而柔韧的软肉包裹住了,湿滑粘腻,像是天生带着吸力般,咬着锋利硬实的冠沟和圆溜坚挺的龟头不放。

不同于外松内紧的阴肉皱襞软绵服帖,有如一捧红腻鲜媚的脂膏,之处更像是系绳收拢的囊袋,内里的胭脂洞肥沃烂熟,是久经风月场的老手,深谙榨精取子的窍门,吸了几下便差点将楚弈夹得精关一松、缴械投降。

“小鸟真厉害,”楚弈声音沙哑地说道,“再深一点,插多几次,好不好?”

“好……”

美貌的小白鸟收起羽翼,心甘情愿地被猎人亵玩。

七8三1六灵8三零,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5|05 20|48|43整

细雨淋湿后的翅膀无比地沉重,压得他浑身往下坠,腰肢轻摆,深坐到整只肉壶都被肏开顶坏的地步,内襞酸麻充血,阴唇火辣辣地发烫,糊着的一圈白沫污垢痒得钻心,更兼男人的阴毛甚至还会在抽送间深入花瓣,搅得幼嫩的肉片木耳肿大发红,无法缩回原位,软嘟嘟地撅在外头,饱受淫辱凌暴。

赵三来到这边跟老大碰头时,却意外地听见这处会面的老地方传来了不同于往常的叫春声。

其声酥媚绝顶,猫儿似的爱娇撒欢,恬不知耻的露骨呢喃,与纯真无邪的清澈声线一笔勾交织成令所有雄性都胯下起立、鸡巴硬邦邦直挺挺的九重淫乐,分明是未成熟的少年时才有的清甜透亮,却被男人肏出万般风情,又有种正值风华时期的雌雄莫辨,娇稚无匹。

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难怪从不近娼妓之色的老大也起了宿娼嫖妓的念头,甚至还是在这朗朗干坤的露天外巷,只是这撒娇卖痴的功夫就已经格外到家、值回本钱了,如果生得漂亮,那岂不是捡了个天大的宝贝。

探头探脑的中年男人心想着,偷眼往里头觑;这一瞧不得了,他竟看愣了神,嘴里叼着的劣质槟榔都忘了咀嚼。

两个青奸交媾之人衣裳半褪,宿娼之人的衣装还算是勉强整齐,西装革履、领带系得一丝不苟,然而做工精良的腰带却早已松垂到了一旁,裤头拉链也早已滑到了最下方,一根坚硬挺直的雄伟物事插在正勉力扶着墙单腿站立的小美妓红嫩的屄穴中。

一条雪白生艳的玉腿拉高岔开,挂在坚实而肌肉鼓胀的臂膀间,一处绮艳美妙的肉户雌穴嫣然绽开,紧紧密密地吮着将层层叠叠花瓣都撑得变了形的长弯粗屌,小巧精致的菊门也泌出蜜液,缩缩张张着细密的褶皱露在外头。

细细一瞧,这满面红潮、香汗淋漓,嘴里咿呀叫春求饶的小东西竟然还有个十二三岁男童大小的阴茎,通体粉白,跟个粉雕玉琢的蜡枪头也似,倒是和纯真漂亮的外表很是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