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而细长如锥的底部在空中一摇一摆,格外打眼,也衬得一手可圈的脚踝更加窄嫩幼细,似乎轻轻一按,就要在掌心中颤抖着折裂。

九浅一深、深入浅出,啪啪的皮肉碰撞声清晰响亮,整条阴暗肮脏的小巷都是皮肉相接、水泽鼓动的淫乱声响,站在外头都能听到野猫叫春般的细细哭叫声,尾音妩媚上挑,不甚明晰,但却像藏着钩子般令人心头痒痒,想走进去看看这等天赋异禀的勾人尤物到底长什么模样。

湿热骚腥的小股水柱从小穴上端的尿孔里激荡喷出,和着女窍里汩汩淌出的热液一起,色相半浊,气味浑臊,淋得满腿心都是,跟母狗撒尿般浇湿了男人整洁的西装裤脚, 倒真的是条发情的骚浪贱犬了,需要狠狠收拾教训一番,才能习得最基本的礼仪。

“难受?”

楚弈咬着细嫩粉白的耳垂,对这块精致可爱的小肉珠很是感兴趣,就跟主人一样,外表白嫩通透,内里却若有似无地沁出一抹新鲜的暧昧粉色,又骚又纯。

偏偏几乎是所有男人都吃这一套,而且还吃得死死的,发自本能地想擒服这匹艳驹,在这圆翘嫩白的小屁股上狠狠骑上一骑,凿透那口淫水乱流、蜜汁迸射的骚热肉洞,看看里头到底玩的什么把戏,想用这口艳鲍榨出多少精水和金钱。

“呜呜……里面,里面好烫,会被烧坏……”

白玉琉捂着鼓鼓的肚子,清晰地在白生生的软嫩肚皮上摸到了鸡巴骇人的形状,心里又怕又怯,但恩客买了他一个月,现在一分钱都还没拿到,若是惹得这位大主顾不开心了,之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哦,是这样啊,太烫了。”

看着被肏得神魂颠倒、语无伦次的小东西边哭边短短续续抱怨诸如“太大太硬了”、“插得太深了”一类的浑话,软糯深妩的语调既是抱怨,又是献媚和撒娇,配上那张骚纯入骨的漂亮脸蛋,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引得楚弈牙痒痒,想多挑逗几下。

“可是我还没怎么用力操呢,留在外头还有这么多,小白鸟是不是要再努力一点?”

楚弈抓着他的手,往湿漉漉的女屄外头摸,果然抓握到还有一大圈裸在阴道外头、气势汹汹的男根茎柱,同样是青筋暴起、潮热贲张的,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摸得傻呆呆的小鸟又惊又骇居然还要吞下这么多才算是合格,那岂不是会把肚子都给撑破,小屄不得被肏坏合不上、整日敞着屄唇失禁漏水?

“我……呜……”

操了大半个钟头,男人下身还是一柱擎天的架势,一点要射的征兆都没有,对男人射精和榨精秘诀等关窍一点了解都没有的小双性雏妓欲哭无泪,只能被男人哄骗着敞开腿,一字开胯地骑跨在坐在石凳上的男人大腿上,踮着脚跟,企图以骑乘位吃下恩客的整根男茎。

本就是第一次驾驭高跟鞋,还要以这等高难度姿势主动振腰款摆抽送,前前后后磨了没几下,才颤巍巍地抖着腰肢往下坐到底的小娼妓被一下顶到了子宫壶口,只觉得肉穴深处几乎要被卵蛋大的龟头给捣破了,甚至还有点晕头转向,几乎要当场双腿发麻、一屁股坐下去再也起不来了,泪水骤然涌出眼眶,哭得梨花带雨、满脸绯红的小暗娼没了气力,低低地央求恩客道,“大人,我没力气了,帮帮我吧……”

谁知,被他骑在身下的男人不为所动,黑沉沉的眸子看不出情绪地盯着他,仿佛是在掂量着他的表现,无奈只得继续讨好客人的小白鸟伸出细长奶白的胳臂,揽着男人的肩颈借力,心里发了发狠,便运力高高抬起腰臀。

哧溜黏滑的水声咕啾响起,细细密密的银丝和着厚重的白沫,糊满了整只幼嫩的阴阜,这下抽离几乎到了整根阳具都要滑出阴道的程度,湿润张开的屄口淌垂出一小圈熟红湿沃的媚肉,显然是已经被肏熟肏服了,这圈嘟起的软肉殷勤淫乱地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