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贱屄居然还是个双性人。

赵三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硬了,连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

一袭单薄殷红的吊带短裙已经揉皱磋磨得不成样子了,两条肩带夹在渗出汗液的肘间,两颗丰嫩翘挺如撅浑水滴的美乳光裸滑圆,虽然不是生过孩子的美艳娼妇的大奶,但却十足地饱满娇艳。

一对绮丽旖旎的乳球一颠一颠的,打着旋儿在空中不住摇晃,振荡出一片令人口干舌燥眼花缭乱的香艳乳波,耸立在一片雪嫩之中的两枚红梅耸立红艳,布满了晶亮的唾津和淤紫的咬痕,甚至连齿印都清晰可见。

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裙摆已经缩至了腰间,沾满了不言而喻的白斑和半透明的淫汁,成条成绺地挂在裙摆边缘作为昭示着色欲和卖淫的点缀。

被玩弄得肥大淫艳的两片外阴肉唇十分诱人,熟沃丰嫩,风骚彻骨,与细腰翘臀、唇红齿白、玉面含怯的清纯外形截然不同,已经被之前大开腿的蹲坐骑马姿势给撬开绽放了个透底,全然地淫邪外露,春欲流淌,一瞅便是口榨精吸液的淫器。

此时,花瓣间正一派凌乱狼藉,谷缝里污糟烂红,软赤媚肉巍巍恹恹地被阳具肏进扯出,一股股淫汁滴滴答答地肏溅喷射而出,潺潺地流淌至纤细的腿根和脚踝处,肉眼可见的浓俨脏浊,不复未开苞破瓜时分的青涩透明之姿。

门户外开的小白鸟再一次被男人深顶了好几下子宫深处,整只娇小的肉壶都要被钉穿肏透了,一声可怜的呜咽声后,冲着赵三方向的花阜女穴尿孔鱼嘴般圆张,竟是直接潮吹喷出了一条潺潺的水柱。

汁水量不多,却高高的喷溅了老远,淅淅沥沥地淋了地面一指宽有余的距离,把地面都喷骚了一小片,圆圆的湿斑滴滴渗出,任谁路过也想不到,这竟然是个刚接客的乳臭未干的小雏妓潮吹出的骚露。

汗水洇湿的浓黑发羽,有如蒙着细雨后的鸦翅羽片,细细密密地交织成微潮的帘幕,半抱琵琶半遮面地掩住雪腮噙泪的面孔,愈发衬得风光无限美好的高扬的细白脖颈、雪腻的肩窝和深邃软凹的锁骨处精致滑嫩,好似凝霜的脂玉,叫人忍不住包在掌心里细细把玩过每一寸的触感。

楚弈抓着潮热的肉屁股抽送了数十下后,见着怀中的小鸟儿已经快要连叫都叫不出了,才在他体内猛顶入子巢,抵着湿滑的皱襞内射出第一股浓精。

“接好,一滴都不要漏。”

说罢,硬度才缓慢下来了的巨物从甬道内牵着白丝儿抽出,松软湿润的屄口含不住里头的嫩肉,肿胀熟粉的一圈软肉淫湿湿地流溢泄出,有点松垮地垂在外头,像是外翻的囊袋内口,失去了系绳的牵引,便柔韧度丧失地淌在了外头。

一口滚热媚红的销魂穴洞,便就这样由外到里被初次谋面的男人们瞧了个精光,张开的屄唇烂熟发骚,一滴香艳浓厚的白汁滚落至抽搐抖动的环口外头,欲坠不坠地挂在一对紫涨肥厚的腴烂木耳边的褶皱上,像是下一秒就要有泄洪的精流洪溅而出,沿着雪白的大好景色喷落满地。

“呜嗯……”

被肏得双腿合不拢的小鸟儿别扭地岔着腿,夹着阴阜手忙脚乱地掩着裙摆,跌跌撞撞地跟着包了自己整整一周的恩客。

后者见他情态窘迫,则有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脱下微潮的西装外套,系拢在他的腰间。

“活春宫好看吗?”

楚弈回过头去,只消打量一眼赵三的窘态,便猜了个大概,难得的一点温存消失殆尽,唇角扯了扯,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弧度,“先一起回去,之前说的事在我那里说。”

随着汽车引擎开动的声音,一桩露天的韵事便了无了踪迹,只留凌乱零星的湿斑惹人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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