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弈在淋了雨、翅膀浸得透湿的小白鸟耳边低语,感受着掐在掌心的纤细腰肢瑟瑟发抖的退缩,品尝着对方的怯懦。
“白玉琉呀啊……!”
话音未落,在充血发红的屄唇旁戏弄的游龙猛然下涧,和着搅磨舂榨出来的粘稠淫汁,势不可挡地挺进了光溜溜、白生生的绮艳肉户,连试探和爱怜的碾磨都没有,便顶破了那重娇贵而脆弱的肉膜,横冲直撞地驰骋而入,直捣毫无防备的花心,和潜藏在最深处的育种肉壶。
玖玖六七玖一吧玖玖,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4-20 19:36:37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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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琉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只觉得下身像是被烧红的铁杵突然撬开了一般疼痛酸麻,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穴肉就这样被毫无怜惜之情的恶客奸辱强暴,阴肉几乎要被烧着了一样火辣辣地作痛,偏偏疼痛的是无法触及的阴道深处,百爪挠心。
他刚想说自己还是个处子,希望客人能稍加轻怜蜜爱些许未曾开拓的处屄,便被不是风情的客人强行破了瓜。
潺潺的淫水和着点点处子之血淌出,浇了入侵的恶兽一头一脸,连怒张的龟头马眼处都被淋入了热潮潮、湿乎乎的甘骚蜜液。
仿佛是置身于一处紧致娇嫩到了几点的肉筒,处处娇媚入骨的褶皱松紧合意地裹缠舒展,极尽妩痴之能事,吸得布满茎身的敏感青筋暴络好不舒坦。
楚弈咬紧牙根,几乎要被这小骚妓给吸得缴械投降,额头上都沁出了几滴情热之时的汗液。
“别发骚。”
他狠狠地拍了几下圆熟莹白的嫩屁股,真是肉感到了极致,明明腰肢那么细,几乎要怀疑是不是偷偷做过抽肋骨的手术,奶子和臀部却很有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架势,发育得像模像样,揉捏起来接了满手的香艳雪白,酥软沁骨,还有点淡而不俗艳的清纯体香,简直是落了尘的尤物,不好好趁着没人发现多咬上几口,尝尽里头的娇纯青涩、干出熟艳露骨的冶艳风情来,简直是对不起自己。
几度挺腰进犯下,这只美妙的淫鲍越操越湿,外阜都被敲打得通红紫涨,倒真像是一只搁了浅、惨遭蟒兽蹂躏的娇嫩生蚌,叫人施虐欲满满,恨不能将其肏得淫肉外翻,再也缩不回剔透粉白的肉壳儿,只能软垂在外面受尽侮辱欺凌,一身雪嫩淫艳都满是淤青咬痕,变成符合落难身份的风尘模样,最后身怀蚌珠六甲,滑溜溜的蚌身推挤产出一枚又一枚的蚌珠,以还未成熟的娇小之姿诞下恩客们的子嗣。
窄小的甬道没了刚开始进退维谷、几乎动弹不得的极度痉缩,反而有了外松内紧、张弛合度的态势,那是因为外花唇已经被残忍粗暴地挖撬开了,露出肥嫩美艳、微微外垂坠沉的蚌肉,有如翻剥雪肉的红荔,被男根捅进抽出,点点血丝,搅和得淫水拉丝浊稠,嗅之奇特,骚腥异常的同时又能格外精准有效地诱发人的情欲,只想将这头卖淫低贱的母娼兽操晕操坏,叫他再也不能出来向雄性们卖骚发淫。
明明应该是觉得很痛、很难受的,但白玉琉却惊愕地发现自己渐渐有点尝到了不一样的滋味。
这又粗又长、一只手拢不住的大话儿总是能顶到穴里的某一处,那又热又硬的大棒子触感滚烫烧热,一下就把那处软肉捣得往里瑟缩,好像有一股温热如水的电流,顺着下身最敏感的部位往上攀爬,激得他想夹紧双腿,几乎有要当场尿出来了的错觉,但人为刀俎,身为鱼肉,只能被掰着臀瓣往里进犯,越操越深,几乎要把初破瓜的女器给生生操烂了。
“啊、嗯……哦,不行了哈啊……”
初次接客的小雏妓苦闷地皱着滴汗的眉心,视线里一片泪水模糊后的恍惚,被男人腾空抱起来猛肏,双脚离地,脚上不合码数的鲜红色高跟鞋系带已经松了,使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