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稀疏疏的水声在体内渐次响起,滚烫臊热的尿柱十分有力而猛烈,对着腺体不断地冲刷,肉眼可见地,前端荒废已久的男性象征被刺激得再次勃起,白玉琉夹着腿轻轻扭动着臀摩擦着湿濡的腿缝,伸出手去轻轻撸动那条小小的肉柱,十数下后,在一声绵长低缓的呻吟里,一股稀薄如水的淡色阳精滴滴答答滚落至掌心。
“谢谢少爷。”
吃得肚子鼓鼓的卖屄小荡妇眼睛肿肿的,眸光也是涣散失神的,两颊绯红的雪腮上黏着稀拉散乱的发丝,却还是露出可爱的笑容,托着沉坠的腹部大胆地凑过去亲了一口少爷的侧脸,而后如同一只肚子溜圆,却还要继续向主人讨食的馋嘴小猫般伸出舌尖一口一口地舔舐着手掌里自己的精液,清纯的面孔上尽是可怜兮兮的讨好,“明天,也一定要过来哦。”
程逍忍无可忍,第一次有人敢这么直白露骨地勾引他,不给点教训确实是说不过去,“这是你自找的。”
说罢,这只不熟悉新任主人秉性的小馋猫就被衣裙散乱、敞屄露乳地牵着颈环带出了包厢,在众目睽睽之下花穴里塞着满卷钞票、后穴滴滴漏尿喷水地越过大堂里的人群,被狠狠扔上了私家车的后座。
直到深夜,这辆车的后厢都在不停地震动抖颤,连绵的哭叫声、呻吟声一直持续到天蒙蒙亮,路过之人隔着开了一丝隙缝的车窗往里探看之时,便可瞧见蕾丝胯带、开裆短裙和露逼内裤、粉白筒袜、少女式的无海绵乳托,乃至是整条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贴身护士技师服,天女散花般洒满了前面的车座。
隐隐可见、诱人想入非非的还有两条雪白的玉臂和岔开的双足,被车内的道具圈扣高高地悬吊起来,一个看身形便知是美人的小双性娼妓有如一只剥得精光的羊羔,浑身不着一缕,而腿心正对着瞧不清面孔的西装革履的男性,腰胯耸动间不断地抽插肏屄。
一声声婉转低媚、泣音绵绵的“少爷”求饶声连滔天的鼓动水声和噼啪交错的皮肉拍打声都掩饰不过去,大半个停车场都能听见,断断续续地响了整宿,直到承欢者的喉咙完全嘶哑、只能发出稀疏而不成调的气音为止。
玖玖六七玖一吧玖玖,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4.20 19:36:23整
老旧的红灯区街头充斥着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纵情淫乐后的余韵,连空气都是肮脏的、暧昧的、陈臭的,是欲望与发泄的无数个日夜积淀的残渣。
他是这条街区的管理者,这边的生意由他打理。今天在巡视的时候,顺便喝了点小酒,谁成想里头的龟公为了送人好吹枕头风,居然往酒里放了点东西。
这种劲道只能说是煽情,远达不到对身体有害的地步,一向嫌弃这里的暗娼妓奴的楚弈叼着烟走到街角里,准备随便找个地儿吹吹午夜的冷风醒醒脑,等热度慢慢褪下去,就看到一个显然是生手的雏妓,畏畏缩缩地往这边看,细窄的肩膀微微弓起,显然是一副想来拉客又不敢的模样。
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双性娼妓脸上化着不合适的妆容,明显是红灯区的标配,妈妈们统一定制三下五除二化就的,透亮水润的杏眸,明明是白水银里养着两丸墨玉棋子的明澈,却要配上眼尾斜挑的红色眼影,眼窝处是暧昧又风尘的烟粉色,一下子将清纯而不谙世事的气质变得浑浊又挑逗。
楚弈微微眯了眯眼,突然间身上的热度如同火苗遇了酒精,一下子噼里啪啦烧了起来。而对方见楚弈似乎也有意,便战战兢兢地朝这头走了过来。
纤瘦而蜷缩的雪肩圆润而光滑,衬得勾勒出肩窝深邃凹陷的两枚艳红色吊带媚惑勾人,不合身的一袭吊带裙显然是前辈淘汰下来的产物,空空荡荡的,愈发显得他青涩得像未成熟的一颗生嫩花苞,连羞羞涩涩地藏在花瓣层丛里头的芯子都是指头揉一揉就要碎了的,在狂风骤